风逍惊于谋略,自然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他强压着体内那种原始的冲动,颠颠撞撞的去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不论他怎么拍、怎么喊都无人搭理他。
就在他控制不住的一点点靠近床的时候,门突然被踢开,风尧扯着将他塞到同行的侍卫手里。
……
后来就听说风家孙字辈长孙风尧和段国公府孙小姐被发现在客栈里行不轨之事。此事一出,定北侯府第二天便去段国公府提亲了!
风尧蹲下去看阮初禾,元寒的目光默默移开,不敢看风尧。可是当事人风尧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风尧目光落在几人衣襟上的粉末上:“这是什么?”说着他伸手捻了一点凑近鼻子:“好像是什么药草?”他想了想:“冬荇草?”
他不确定的话却引得元寒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的样子,一个激灵:“冬荇草?”
风尧也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眉头一皱,冲过来,拍着阮初禾:“丫头?丫头?醒醒?”
风尧因为从军的缘故,对药草多少有些造诣,冬荇草是催促千日醉毒发的药引!
“赶紧,回府!”风尧不由分说就将人往定北侯府带。
其实这时候也只有定北侯府可去,睿王府的下人几乎都快打发完了!现在那边就只是一个空壳。
大夫沉着眉将手从阮初禾手腕上拿开,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睿王妃体内的千日醉已经被催发,恕老朽……无能为力!”
元寒一听这话,当场就炸毛了,直接将大夫提着按在门上:“你说什么?”
风家老太太冷着眼呵斥:“行了!这么能耐怎么不好好保护丫头?倒是算计人算计得很得心应手!”
也难怪老太太说话难听,元寒算计自己孙子不说,连丫头都保护不好,还让一个姑娘家给自己挡暗器。无论是哪一条都触了老太太的忌讳。
元寒手慢慢松下来,大夫顿时瘫在地上。
只见元寒抬起手,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是我不好!让初禾受伤变成这样子!”
他当时见阮初禾没有口吐毒血,以为那飞镖上无毒,却没想到上面沾的是千日醉这种烈性毒药。
元寒重复了一遍,便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大夫见元寒这么折磨他自己,终于看不下去了,解释到:“其实就算睿王妃没中暗器,也一样会如此!据老朽看,睿王妃以前应该也中过千日醉,她体内余毒尚未清除完全,沾上冬荇草一样会毒发,而且旧毒比新毒更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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