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聂宿禁锢在怀里,她动弹不得,钟小溪苦笑:“为什么?!既然都已经那样了,为什么还要给我喂红药,让我忘记以前发生的种种。这样自欺欺人,有用吗?”
钟小溪声音空灵,像是听不真切一样。
聂宿本来不觉得什么,但是钟小溪的话如雷贯耳!
手上的力道缓缓松了下来……
钟小溪见状,直接从他怀中抽出身,踉跄摔了出去,堪堪扶住一边的椅背。
“不知道答案?!那我告诉你,没有用。你能骗我一时,骗不了我一辈子的。聂宿,你这个人,劣迹斑斑。我走了。”钟小溪醉酒的迷糊,尽管是认识这人是聂宿,但是说出的话,依旧带着嗔意。
说完低着脑袋摆摆手,她都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恶魔,这家伙竟然自己跑上来怼她。
他凭什么!
钟小溪走的时候,还不忘将椅子上自己的皮衣外套带走。
要不然穿着这戏服出去,非得冻死她不可。
聂宿站在原地,像是脚底生根一般,脚步挪都挪不动。
溪儿,她想起来了。
那些,在天政的千般不好,万般不好……
他连追上去的资格都没有。
钟小溪下了楼,走出长安谣。
外边的温度瞬间变得很低,冻的钟小溪打了个哆嗦。
她看着天上洋洋洒洒飘下的雪花,转身,看了眼二楼看台上的精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