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二老爷跟你说什么了？”
方远一直等在门口。
一看到周沉出来，特别激动的朝他冲了过去。
“周沉，这次是你在玩我对吧？”
方远这个程二老爷身边的一把手，其实也不好当。
周沉仅次他，虽然周沉真的没跟方远闹过，但方远一直都不放心。
“你可以自己去查。”
周沉越过方远，扬长而去。
方远气的，脸都黑成了锅底。
查就查，周沉，别让我查出是你做的，否则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当然，最后的结果。
是方远那边查到的是周沉手下人做的。
而周沉这边查到的，是方远真的跟李少羽会面。
方远得到消息后，气冲冲的想去找程二老爷，但刚走到门口。
就听里面周沉道：“二老爷，林叶舟难缠，硬是不见二老爷。说奉父命，已经给大老爷上了香，以后就没他的事了。除非大姑娘去，他才见。”
“那你说，找谁去跟清秋交代最可信？”
程二老爷的声音很显然憋着一股气。
除非身边亲近的人，否则没人知道他们主子间特有的联系方式。
那还是程清秋以前无聊研究出来的，利用特点的符号留信联系。
这玩意平时是用不上的，但对那些暗中安插在别家的眼线，这样传信很安全。
这东西，只有程广财父女跟程二老爷以及亲信和派出去的眼线知道。
而且当初程清秋研究这个，有一套自己的方式。
跟眼线联系的不同，跟亲信联系的也不同。
虽然跟亲信联系的那套不常用，却也在程清秋的威胁下，大家都记住了。
当时联系，程清秋就是用的跟亲信联系的那套。
所以这个背黑锅的人。
方远的心突然一沉。
不会是自己吧。
“不是我，就是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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