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人都在,薛钟楼不好多说什么。
扶着虞初淮躺下,看了宁娇一眼,沉声问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大夫可是说了,那是打胎药。”
至于是什么药,宁娇还真是不清楚,一开始只是好心,便让晴棉去把药给煎了,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药是虞初淮拿过来的,我只不过是看到了,拿着过去煎药罢了。”宁娇如实说道。
可是事实可都摆在眼前,薛钟楼有些不相信,这好歹也是虞初淮拿过来的药,怎么就刚好让宁娇看到,更别说两人互相看不对眼了。
不过清楚宁娇对于孩子一事心存芥蒂,当着虞初淮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问着:“你怎么看到这药包的,要是在初淮的房里,你又是怎么拿到的。”
宁娇想了想,猛然想起这药包的位置,也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分明是虞初淮主仆二人在栽赃陷害自己,她不过是中了计罢了,还好孩子没有出事,不然恐怕会因此愧疚一阵子。
赶忙应着:“是那卿意,故意将药包摆在显眼处,以此来误导我,我以为是安胎药,才去煎了药,谁知道会成这样。”
听着这话,薛钟楼皱了皱眉,这卿意是虞初淮手下的丫鬟,绝对不会有害人之心,而且还很听虞初淮的话,若真是这么做,那也只能是虞初淮授的意。
可是也清楚虞初淮对孩子的重视程度,便说着:“宁娇,你就别找借口了,初淮她对肚子里的孩子很是在意,根本做不出来这堕胎一事,而且娘她那般期待哈孩子,定是不忍心的。”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怀疑宁娇撒谎。
这孩子对于薛家的重要性,宁娇不是不知道,可还对话孩子手下,即便是再喜欢,也绝对不会容忍她犯这样的错误。
没做过的宁娇自然不会承认,也是一瞬间变了脸色,毫不犹豫的回怼着:“听着你话里的意思,就是我对这孩子下的毒手?”
一直以为薛钟楼是很相信自己的,可没曾想出了这种事,是各种怀疑自己。
宁娇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平静情绪,她越是冲动,可就会更让人抓住把柄。
一脸怒意的望着虞初淮,这从头到尾可都是她给自己下的套,这究竟是目的何在,宁娇一时之间还真的是想不明白。
“我知道你和初淮之间一直是有矛盾,可也不该拿孩子撒气,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生病,着实有点过分了。”薛钟楼数落着。
一旁的虞初淮见状,心中是窃喜,也是跟着说道:“姐姐,我一直是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可不管怎样,跟这孩子没有关系,都已经是五个月了,喝了打胎药,保不准我的性命也难保,姐姐你竟然这般狠心。”
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宁娇心里更不是滋味。
冷眼看着薛钟楼,质问道:“你是真觉得我会因为她对孩子下手吗?”
被这么冷丁丁的看着,薛钟楼犹豫了一下,虞初淮看出他的松动,又是捂着肚子嚷嚷着:“这还是有点不舒服,钟楼哥哥,孩子真的不会有事吗?”
这么一闹,倒也不去顾及宁娇了,反倒是安抚着她的情绪:“没事的,那郎中很不错,一会儿喝了药,肯定会好点。”
如同之前那般,都是和孩子有关,这刺眼的一幕,宁娇无法再待下去,转身离开。
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薛钟楼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被虞初淮的通呼声给拉了回来,只能不了了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