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薛钟楼离去的背影,宁娇无奈,长叹一口气儿,正抬脚准备离开,就瞧见屏风后站着的人儿,她微微偏过头去,看着那边而后言语:“既然都听到了,又站在那边做什么,偷摸听别人讲话,可不是什么好教养。”
因为有屏风和桌椅的阻挡,宁娇并不大能看出来后面站着的是什么人,也只是试探性的说说,那料最后走出来的是余乔。
原本准备来找薛钟楼谈事情,谁知道刚到地方就听到二人在谈话,心中的好奇驱使着自己停下脚步躲在后面偷听,谁料听到了这样的事情。
余乔作为薛钟楼的生母,自然而然有那个话语权走出来同宁娇说两句,更何况还是什么祈求自己的儿子去救别的男人。
“方才我可都听到了,想让我儿子去救别的男人,你也是敢说得出口。”
还未等宁娇来得及说点什么,余乔又道:“我倒是想要知道,你作为已经嫁人的女子,心中还惦念着别的男人,这件事情若是要传出去,你的脸要往哪里搁?我儿子的脸,要往哪里搁?你这个女人,可真是狐媚胚子,妖艳货色,净会勾引别的男人,我呸。”
让余乔这么说自己,宁娇又哪儿能忍得下心里的这口气儿,她气笑,而后解释道:“我尊敬您,是因为您是薛钟楼的母亲,但是现在看来,您的言辞让我觉得,我是否还有尊敬您的必要,这件事情您听清楚了没有?只知道个尾巴,您知道头和身子是什么样子的么?随意评判他人所做出的决定,您倒也是有这个闲情雅致。”
这一番话说的余乔有些不知道回什么,但是她总不能让自己吃了亏去,这要是让下人听见,自己的脸要往哪里搁?她可是这座府邸主人的生母!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这么硬气的跟我讲话是因为我儿子,他现在对于你和那个男人也是不耐烦的很,你心中要有把握,别最后落得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下场,那才叫做可怜!我管你是因为什么头和身子,你想着别的男人就是有错!”
对于这样的人,宁娇不能同她们沟通,只觉得无理取闹,想要离开但是依旧被人拦住,她随后一抹冷笑,眉眼之间因为耐不住烦躁而凝聚了一股阴冷之气:“这件事情,是承徽救了我,我现在想要救他,但是就凭着我的能力绝不可能,所以我来请求你的儿子我的丈夫出手帮忙,他们之间不熟甚至相看不顺眼我都知晓,不愿意帮忙也是必然,可是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在您口中的我不守妇道了?”
余乔听着转过身去,鼻息之间哼了一声,显然是不听宁娇在说什么,后者也是无话可说,也管不着什么身份,直接推开还想要刁难自己的人离开。
她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看的宁娇直犯恶心:“当真是没看好黄历就出来了,这样的婆婆让她遇见也真是倒霉的很。”
离开后回到自己房中开始收拾起了衣物,她不能够坐以待毙下去,既然薛钟楼不愿意帮助自己,那么就自己来好了,她又不是离开了他不行。
这样的想法是带着一丝赌气的成分在里头,但是也是宁娇的真实想法,她哝哝嘴,不知道在小声嘀咕什么。
一直在偏房里面候着的晴棉看着主子回来了也是赶紧的迎上去:“小姐走的这么急是想要做什么?”
“收拾东西,帮我收一下必要的东西,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主子的事情不能多问,听到了这一句之后晴棉也就不再多言语,进了屋子看到宁娇直奔柜子收拾自己的衣物,便去了梳妆台那边,坐下开始拿起小盒子装一些必要的东西。
先从一些简单必要的胭脂俗粉,全部被晴棉放在一边不看上一眼,只是拿了只眉笔和状粉以及一些细小的东西装了进去,收拾齐全之后就放进了包裹之中,而后站在了宁娇身边不做声。
她收拾了一些衣物,简单换洗,多的东西芳华阁都有,带在身上也都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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