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们被刚才那一幕吓傻愣了好几秒,随后回过神来后都炸开了锅。
于四海问福伯:“福伯,你知道刚才那是什么吗?”
福伯说:“年轻人,我眼花呢,我看不清呢。”
一个叫明清的女纸人说:“福伯呢,大家都是纸人,哪里还有眼神区别呢,眼睛不都是画上去了吗?”
白水仙说:“可是还是太快了,刚才我看到了一团火。”
一个叫陈舟山的男孩纸人说:“我看到的是一匹火狼闪进去了。”
刘大荣再也忍受不了他们在那里议论纷纷了,他说:“都说的是什么,不就是那狗屁上仙了!”
刘大荣的话不好听但也许说的就是事实呢,那个刚从从镜子重来又踩裂了镜子最后像一团烈火闪电那样冲进了那个黑暗房间内的,不是袁箐还有谁。
众纸人看向下面,那镜子里面但见其中一处当真裂处了一道很大的蜘蛛纹,而里面的纸人也好像在里面自成了画那样。
明清说:“你们看呢,那个刚才套进上仙身体的旗袍纸人也在里面啊,不过她好像一个女王那样,被一波纸人围着,好像当女王那样捧着。”
白水仙说:“他们的组合很像花丛呢。”本来纸人的衣服都是花花绿绿的花纸做的,而且还是五颜六色的,咋一看当真是在花丛中呢。
纸人们又处在争议当中,而这时候一个什么从那第四道门内飞了出来砸到了镜子画上,“咚”一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众纸人如果有小心肝,都全部被吸出来,今天已经接二连三地过在了刺激当中,这几千年的安静完全被打破,众纸人的心都活跃了,毕竟沉静许久,终于有点搞作可以打破枯燥的生活了。
砸在镜子面上的是一个大黑木牌,随后纸人们看到了他们寄予希望的上仙从那第四道大门后出来,全身都带着嗜血肃杀的意味,不过她身后似乎有血滴落,顺着她的背部,而在她背后也有那一大波黑鞭子在蠕动。
白水仙惊讶道:“天呢,上仙有危险!”白水仙话音刚落,贴着袁箐背后的黑鞭子就全部都脱落了,它们挣扎着想爬去那个黑木牌那边,它们爬过的地方都是血条一片,然而袁箐却没有让它们有机会接近大黑木牌,她抬起脚就是一脚将那些黑鞭子踩得稀巴烂,至于顶端的尖尖还在扑腾着,袁箐看着心烦,走上两步继续一脚丫子再踩碎了,还用鞋子在上面摁摁,然后黑鞭子们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袁箐现在可是穷凶极恶了,她慢慢走到了那大黑木牌上后,抬起脚又要如法炮制。纸人们从上面看到,袁箐的后背的确有血迹也似乎有伤口,估计也是刚才那些黑鞭子造成的,但是很显然那些黑鞭子碰到了她的血后自己反而“中毒”了?
袁箐的后背开始自动收复,袁箐的鞋底也准备到了那大黑木板之上,却在这时候突然出现了一把声音:“且慢!”袁箐的脚停在半空,却冷冷看着下面,而眼珠子却瞟向四周。
“缩开你的臭脚,别碰!”那声音傲慢得很,可是袁箐怎么可能吃这套,脚已经快速落下“咔嚓”一声,那大黑木牌就断裂成碎木渣渣了,袁箐但听闻一声痛苦的大叫。
纸人们都不敢出声,刚才明明只是踩烂一块木板而已,然而他们却感觉到非常的暴力血腥,都感觉到纸体一缩,就像是踩烂自己那样,刘大荣更加想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了,刚才自己说的话那么满也不知道那位上仙会不会听闻了呢。
袁箐骂道:“都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了,还在对我颐指气使的,你拽个毛线啊拽!洪牡丹,你这个装疯卖傻的白莲花,你吓唬我呢,你特么把我男人还给我,他又不是公孙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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