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都长安,依旧在一片繁华似锦当中。
今日的天气很不错,一片祥和,远处平原的百姓已经下地耕耘。
近处熙熙攘攘的马车也已经来来往往,叫卖声一片。
车水马龙,有各国的商贾,有西域的胡人。
整个西市异常繁华,到处都是人来人往。
苏湛用过朝食,便走出了驿舍,观望着过往的来人。
“先生起的真早啊?”一个妙龄女子来到苏湛身旁。
只见她一身青衣,连辍着些淡绿轻纱,一袭长发如同飞瀑一般垂下。
五官精致,瓜子脸,个子不是很高。却清新动人,如同邻家小妹一般。
明亮的眼珠忽闪忽闪的,煞是动人。
举止轻盈大方,盈盈有度,走向苏湛时轻轻福身行了一礼。
“姑娘是……?”
苏湛有些困惑,这姑娘自己似乎从未见过。
便微笑着,心里也泛起一丝警惕。
那姑娘见他困惑,也蓦然羞愧。
“在下乐瑶……”似乎是想到什么,脸色微微一红。
方道:“昨夜听父翁提起……,先生是有大才华、大学问的人儿,好奇之下,特来……,不想竟遇到了先生”
说话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哦?”
“姑娘原来是乐前辈的孙女,当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不愧于名门之后”
“先生谬赞了”乐瑶又红了脸。
见此,苏湛只好报之一笑,落落大方。
道“怎算谬赞?苏某可不敢乱说假话”
“对了,我与乐前辈也算是相谈甚欢,见了乐前辈我也当叫一声先生。观乐姑娘年岁,既然与我是差不了太多的,不如叫我一声世兄如何?”
“这……”犹豫片刻,便应到。</div>
“那我便称呼先生为苏世兄?”
“理当如此!”
想了想,又问到:“苏世兄起的这般早,只为来看来来往往的行人,可看出了什么?”
“信心、还有勇气,百折不挠的精神”
“愿闻其详”
“你看看这里行走着的人,每一个都昂首挺胸,很是自信”
“他们无论卑微高贵,都红光满面。哪怕是瘦弱的老人与孩子,眼神中都透露着一种乐观的神采”
“这些东西,在……其他诸国,并不多!”
“父亲与大父都曾讨论过,大父虽然赞成这种言论,可始终……”
乐高并没有阻止儿子的行为,儿子们在秦国做了官。
但他,始终不出这典客驿舍,只愿做秦国的客人。
无论他的儿子们怎样恳求,他都无动于衷。
无奈之下,照顾乐高生活起居的事,便只有这长子之女乐瑶来了。
想到这里,她唯有叹息。
“大父是个固执的人,每次听他嘴里说话,都念叨着辽国”
“他说北国风光,千万里动辄素白,那里的冬季再美不过了。一直以来他只愿做秦国客,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重回那个家园,将自己埋葬在那片他曾经深深眷恋的土地”
“他说人可无学识的国界,达者为师,但不可没有象征着祖宗的家国情怀,做那背叛祖宗之国的事情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