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萍有些疑惑说:“好像听说出国公干去了,有什么问题?”
孙晓哲嘿嘿地笑着:“杨姐啊杨姐,看来睿寒对你口风挺紧的啊,估计也是提防你,怕你坏他的事。”
杨丽萍心里一紧,冷着声音说:“晓哲,你也别给我整虚的,说,到底是什么事?”
孙晓哲神秘兮兮道:“杨姐,你不知道吧,睿寒这两天去了喀什,听说还遇到暴徒,差点受伤!”
杨丽萍吓了一跳道:“晓哲,你这话可是真事?睿寒这个时间去了喀什?他胆子也太大了!他不顾忌着自个,还要替我姑妈想想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姑妈还活不活?”
孙晓哲一本正经道:“杨姐,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睿寒为了夏小凝连命都不要了!”
杨丽萍当即怒道:“他也太胡闹了吧,我这就跟我姑妈说去。”
孙晓哲急忙阻止她:“杨姐,你也太沉不住气了,这事你说啥,我给你出个主意,保准老太太听了之后,不准夏小凝进程家的门。”
杨丽萍听完孙晓哲出得主意,感叹:“晓哲,你也太阴了,谁要是得罪了你,你就跟眼镜王蛇一样,扑上去就是一毒汁。”
孙晓哲也不以为忤,奸笑着说:“杨姐,夏小凝不要以为有睿寒护着就目中无人,这个女人我算是跟她耗上了,别以为真能倔得过这世界,有她悔恨痛哭流涕的时候!”
面上一切都风平浪静,杨丽萍握了重磅武器后听了孙晓哲的主意,按捺不动。但常日她该在她姑妈面前诋毁夏小凝仍然诋毁,只不过她在等待最佳时机置夏小凝于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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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啊就怕暗中枪,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有些个居心叵测地说三道四,先入为主说上无数遍也就像那么回事了。偏偏的当事人又不知情,等有了深深的误会和成见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状况。
从喀什回锦城后,夏小凝和程睿寒的关系明显缓和。她不再对他冷着脸,在他外出公干的时候,也会叮嘱他注意安全,不要急着往家赶,工作不要太辛苦。
国内的环境和国外各项制度和境地有很大的不同,在国内能成功的企业,未必能适应国外的社会。再则,大多的内资企业还是在走的阶段,在国内都不是巨头,质量信誉也没有完全达到一个稳定的水平,基础还未扎实地夯实,就想跑到国外试水,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多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国外的资本拼命想打到D国,D国民族资本首先想到的应该是扎根本土,稳住D国现有的广阔市场,建立百年民族品牌。当D国不管是经济还是综合国力在世界拥有足够的实力和话语权后,依托大环境和已成体系的资本做支撑,方逐步稳健地外扩。否则在国内就经不起市场的检验和冲击,想在国外的市场分一杯羹,怕是收入和产出不成正比。
他是一个极其有雄心抱负的人,正因为看得远,站得高,他的目标不只是进入世界五百强,更重要的是打造一个百年的民族品牌。尽可能带领民族资本市场的强大和复兴,让D国企业拥有更多优秀的自有品牌,让国内企业和民众转变观念,D国企业也能成世界一流的企业,也是讲诚信和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
正是因为他有远大的目标,呕心沥血地经营,不断开拓视野自我成长,方大企业各项机能和体系十分健康。他的想法是在六十岁退休前,让方大集团成为傲视群雄屹立在东方的巨人。
和夏小凝共同生活后,他把步伐略略改动了一下,往常开拓新局面从策划到实施到上正轨,他都是亲力亲为全程参与。如今他把越来越多的实质性工作交予方大的管理团队,他更多的是方向和动态的把握,一方面让管理团队更承担,另一方面尽量匀出时间陪夏小凝共渡两人世界。
周末如果没有特别重大的工作或是活动,他大多和她一起渡过。他会给她做早餐,带她外出散心,渐进地把她带到他的朋友圈子里,让两人关系成为常态公开化,等她适应后,再把她带回家。
一切都按他规划的道路有条不紊地行进,千山万水后曙光已在眼前。
从喀什回锦城后,他让沈亚玲处理了夏小凝放在公寓里的物品,她和陈安南一起生活置办的首饰,包括结婚戒指,他一样都没有留下,全捐给慈善拍卖会,所得款项全部捐助云南少数民族的贫困生。
当沈亚玲把处理结果告知夏小凝,她虽然心里有些疙瘩,但是做善事,也就作罢。
这段时间是平和的,沈亚玲在花房旁又建了一个小规模的鸟语林,养了些鹦鹉,孔雀,锦鸡之类的观赏鸟,还养了两只山羊。
她于是有了些事做,每天养养鸟,到也打发不少时间。一次几个孩子来玩,兴头上,她把一个小宝贝放在羊背上,把羊当马一样牵着遛弯,弄得几个小朋友乐此不彼。最后她自己也踮着脚尖骑上了羊背,结果这只羊不听使唤,她一下子坐在地下,让旁观的小朋友哄堂大笑,她自个也捂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他大笑着拉起她,拍她蓝色套头毛衫,灰白牛仔裤上的灰,又把她抱到羊背上,一手拉羊缰绳,一手小心扶住她,好歹沿着林子转了一圈。
沈亚玲看着和夏小凝穿同款毛衫和长裤的程睿寒,笑吟吟对杜一帆说:“一帆,你觉不觉得程董现在年青许多?虽然他以前也是有活力的人,但他极为程谨,一丝不苟力求完美,也就看着有距离。如今他常常开怀大笑,仿佛还在大学校园的热血青年,有冲动,有欢笑,有激情。”
杜一帆也笑,这张原本常常面无表情的脸,也如积雪融化一般,有了柔和,他深深感叹:“是啊,如果天天都这样该多好啊。”
在真空的状态下,两人相处得平和。夜里的欢好,她也不再抵触,渐渐接受他。
他是极其满足的,很美好,很心动的满足。她让他感到做男人的幸福,身心俱放松到极致的快乐。
他宠着她,惯着她,但有一件事他却是极其小心眼,他不允许她和其他男人来往,连多和他们说句话他都醋意深深。
高总是夏小凝在锦城极为信任的人,自住到莲郡后,两人还是有着联系,偶尔也在一起吃顿饭,对高总他也是放心的。但她和留在锦城的同*系,他却极其反对,不管这些同学是男同学女同学,他一律反对。虽然他带着他到他圈子里公开她的身份,但他一直不丢手地紧拽住她,一次去泡温泉他看到她穿得两件头的泳衣,脸色立马黑了,立刻用浴巾包住她,让沈亚玲即刻去服务中心买了一件老套的泳衣让她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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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烦起来和他吵,他虽然说着宽慰的话,但管她越来越紧。他原也是一个开通的人,以往莺莺燕燕不管穿成什么样,他也不在意,如今他却变得极其保守,有风情的衣服一概全不准穿出去,只准在家穿给他看。
这样的约束她,让她很难受。沈亚玲不停劝解她,程董爱她,才会在乎她。又说着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才会吃醋,才会嫉妒,若是一个男人放任甚至支持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交往,那根本就没把这个女人当回事。她也知道沈亚玲说得不假,但她却不喜欢这样的管束。
自住到莲郡后,沈亚玲几乎没有回过自己的家,整天在莲郡把持着。夏小凝对她很好奇和纳闷,要说沈亚玲四十几岁,正是上有老,下有小,家里的中流砥柱,她却几乎24小时卖命给方大,卖命给程睿寒。
以往夏小凝自顾不暇哪有闲心关注沈亚玲,如今沈亚玲无时不刻在她周围,她的疑惑也越来越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沈姐,你整日在莲郡,你干嘛不往家回啊?”
沈亚玲淡然地说:“小夏,我女儿在英国念书,我家只有我一人,我也算是没地去。”
她犹豫一下,问:“沈姐,你就一个人?”
沈亚玲知她问话的意思,没有遮掩很平静地说:“小夏,我现在就一人,我和孩子的父亲离婚了。我前夫和我是大学同学,我们毕业后留在了锦城,读书时他恃才傲物不把世界放眼里,我还挺崇拜他,及至走上社会才知他就是一永远长不大愤世嫉俗的愤青。年青时无所谓,人到中年还在家闲着喝酒怨天尤人,一言不合就动手,连女儿吃饭都不管,那种生活你可能永远想不到。
我在外拼命工作赚钱养家,回家还得侍候他这个大老爷们,如果他在家安安分分我也就将就过下去了,偏偏他又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染上了毒瘾,见天逼着我给钱买毒品,没办法只得和他分开过。离了我他又如何能生存?
天天跑到我单位闹,那个时候真是很绝望,看不到任何未来,身心俱疲,要不是有个女儿,我都觉得熬不下去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程董无意中看到他酒后来闹腾,对我很同情,帮我处理了这事,我也得以见了天日。”
“他会这么好?是因为你是他的秘书?”
夏小凝有些不相信,程睿寒自己的事都忙不完,他会这么好心关心一个员工?
“不是,那个时候我是人力资源部的一个文员,他帮我办理了离婚手续,把我前夫送到了戒毒所,又把我调到了总经办,后来我女儿到英国念书也是他的帮助。他算是我的恩人,在我四面楚歌的时候给了我希望,这人吧总要记得人家的好,要懂得知恩图报,我也没啥好报答他的,只能尽其所能帮他打理一些内务,让他能腾出精力带领方大往前走。”
沈亚玲虽然说得很淡然,但眼里有着不堪回首的痛楚。</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