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希望渺茫,杨丰还是不想让阮玲伤心难过。
当他与袁飞真的谈崩的时候,他相信,那个时候,阮玲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他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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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当着阮玲的面,与阮氏一族最强的人,面对面谈判一次。
两人拥抱了好久,感动流泪了不知多少次,才平稳心情,相视一笑,打开那个房门。
……
“杨丰,你果然在这里。”
“我们听到玲儿的哭声,特意跑来看看,一路就在想,是不是你来了。”
“果然,你真的来了。”
“我告诉你,我们的玲儿,在我们阮府,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
“都是你害的。”
一个非常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虎目圆睁,戟指杨丰,大叱道。
他正是阮玲的父亲,阮腾。
阮腾,今年五十三岁,是一个非常威严、英俊的男人,他的眉宇之间,透出一股风雅之气。
只见他穿着一身非常华贵的锦袍,上面镶嵌着无数金饰宝珠,给人感觉他贵不可言,就像一个皇家王爷。
阮玲和杨丰,都是心下震惊,没有想到,刚打开门,就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
只见阮腾身后,还有一大群威风凛凛的长辈,他们个个都是气宇轩昂。
只见他们的脸色很不好看,全部横眉冷眼,瞪视着杨丰。
“玲儿,你怎么与这个废物在一起,你不怕天下人取笑吗?”
“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说我们云仙阁的九小姐,与一个少年在闺房私混,那不玷污了你,以及我们整个阮氏家族的名节?”
“你快点杀了这个小子,以证清白。”
“快点杀了他。”
另一名长辈阮邢,像是用鼻子发出的声音一样,冷飕飕地说。
他一双阴狠毒辣的眼光,更是在阮玲和杨丰的脸上,扫来扫去,满是轻蔑、厌恶和威迫之意。
似乎,他对阮玲和杨丰,这一对少年,都没有什么好感,心里感觉,他们两个都该死。
只是出于阮腾,是名正言顺的云仙阁阁主,他不得不收敛一些,将自己的心里话,还没有全部讲出来。
现在,在这里,他只是太难受了,不得不透露出一个,想杀杨丰的意思。
没有把,想杀死阮玲的话也说出来。
杨丰双眼微眯,透出憎恨的眼神,冷哼一声,凛然道:
“想杀我,你自己来。”
“我不会谴责你,以大欺小。”
阮刑听到这种挑衅的话,双眼放出非常狠辣的光芒,冲上前喝道:
“小子,你找死。”
“老子这就废了你。”
……
砰!
拳掌相撞。
杨丰一脸凝然,持掌胸前,巍然不动,连眉头都没有耸一下,似乎对方的那一拳,如同三岁孩童打出的一般,对他根本不构成任何威胁。
阮刑五官扭曲,双眼变得大小不一,一只眼圆睁一只眼眯缝,下颌骨颤抖,使得一张嘴反复翕动。
他整个人更是后退了好几步,那只打出的拳头已经肿胀,前臂更是发麻,骨肉剧痛。
“杨丰……”
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一样,阮刑耸肩缩颈,忍痛瞪视杨丰,一脸苦状。
他的背后,有三只手掌支撑着他,分别是三个阮氏一族的长辈。
如果不是他们及时护住阮刑,没有让他向后飞去,否则,不知要摔出去多远,摔得有多痛。
那三个阮氏长辈,撑得也是手臂发麻,半边身子都痛的,让他们半天说不出话,只是一脸又惊又惧的神色。
“好小子,看来你武功不俗。”
阮腾亲眼目睹,见到杨丰淡定一掌,就将身边的强者阮刑,震退开来,更让他吃痛不已。
心里感到佩服,阮腾不由得称赞杨丰一句,眼里显露出欣赏的光芒。
女儿阮玲听到父亲在夸赞杨丰,再瞧向父亲的脸色,有佩服之意,她连忙帮杨丰说起好话:
“爹,杨丰现在是天月宫的师尊。”
“他已经打赢了玄月长老争夺赛的外围战,夺得天月宫师尊头衔。”
“银月长老,已经给他举行了正式授衔仪式,他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天月宫师尊。”
这番话一出,阮氏长辈们,个个都是一脸惊讶之色,他们全部张大眼睛,瞪视杨丰,心里感到不可思议。
只见他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副少年的模样,脸上的稚气都没有消失,却成为了天月宫的新任师尊。
这可是旷古未有之事。
阮腾颌首,露出赞许之意,看着杨丰,震惊地问:
“你真的成为了天月宫的师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