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大刀还没来得及扬起,便被一剑击飞了出去。刀尖刺入木箱子之中,刀柄还在抖颤着。
长脚踢起,整个人倒摔了下去,撞到木床上,整张床都撞歪了出去。
“你想干什么?”陈雷天的惊恐声还没停下,一张被单就蒙着了他的头。接着,头上,身上,脚上,被一根木棒打得疼痛无比。
除了惨叫,陈雷天没有别的选择。
花无缺打累了,气喘吁吁的把捡起的台脚一扔,再抓起白玉宝剑。
刚欲出去,却听见到在地上的陈雷天骂:“小子你有种,敢动我陈爷,你是走不出万山县的,县老爷是我哥,锦衣卫杨百户是我表弟,你跑不了的。”
“你还狂?”花无缺见过功夫很强的人,但却没见过被打倒在地,却还口出狂言之人。还搬出县老爷,锦衣卫来吓我?本少爷还是西凉王许封的大将军和御前护卫呢,说出来吓都吓死你!花无缺又踢了几脚这家伙,痛得陈雷天又是一陈惨叫。</div>
可是,刚停住脚踢,这货又在叫了。“你成,你敢出这门么,看我的人怎么杀了你!你小子等着瞧。”
“你还狂呢?”花无缺顿觉血气上涌,定了定心神,一个小小的县城,居然有这等恶人,不用一点非常手段,怕是日后,又有许多黄花闺女遭这恶人的毒手呢?
长剑指向他头上,缓了缓。“划他几道口子?不成,那是太轻了,起不到震慑的作用!”花无缺想着,剑尖从陈雷天头上滑下,指向了他的胯下。看着这家伙鼓鼓的下胯,心道:“你这家伙不是说有锦衣卫做靠山么?我就让你做个正宗的公公,真正的锦衣卫吧!”想着,手中的剑一划,将裤子划开,长剑一斜,就把那根黑乎乎的东西切了下来。
陈雷天顿时像杀猪般嚎叫。
房外,老王头和李铁头都回过头来,朝房子里望去。“花无缺这是在于什么呢?不会是在杀猪吧?李铁头在疑惑的说。
话音未落,却见花无缺挑着一根血淋淋的黑东西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李铁头皱着眉问。
花无缺举着剑,笑而不语。当看到十几个家丁还抓着刀,傻傻的看着他时,举了举剑尖插着的东西,冲家丁们道:“你们还不把刀放下,去瞧瞧你家的老爷,他那根命根子都被我割下来了,正等着喂狗呢!”
家丁们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扔下手中的刀,就向房子里冲去。有人把老爷扶起,有人撕床单包扎伤口。房里,时不时传来惨叫声。
客人们围着,还没有散去的意思。只是,许多人眼里,看着少年血淋淋的剑,生出了惧色。
“各位!如果以后,谁还强抢民女的,今天这家伙的下场就是以后行凶者的下场!大家,没事就散了吧!”花无缺冲着围观的人叫道。“这不是看戏,小心惹事上身哦!”花无缺笑着补充道。
客人们听罢,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这少年说得有道理呀,陈老爷出事了,这家伙怪罪到咱头上,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呀!”许多明白的客人纷纷往向外面跑了。
脚下的破碗,筷子,饭菜,被慌乱的脚步踢得四处乱飞。原本,站满人的院子,很快就稀落了起来。
那妇人扶着女儿小春,说:“没事了,我们走吧!”
花无缺把那东西一甩,甩了出去。找了块破布,抹着剑上的血迹。一个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张苍老的脸凑在他面前。王剑向他竖了竖拇指,笑嘻嘻的道:“大哥,你这招让人多解恨!”
“呵,没什么!这般恶霸,杀了他也不为过吧!”说着,把剑入鞘,然后准备走出去。
“请各位慢走!”此时,十几个衙役冲了进来,把花无缺他们围了起来。你们伤了人,还想走?请到衙门走一趟吧!
“赵捕头,就这小子,伤了我家老爷!”一个穿长褂的中年人指着花无缺道。
“王管家,你放心,这小子跑不了!”赵捕头示意众衙役上去辑拿。
众衙役提起手中的铁链,就向那个少年逼近。
想不到的是,花无缺却说:“不就是个县衙门么?我陪你去,不用这么啰嗦!”说着,回头冲老王头道:“咱们打个官司,看看这王法怎么讲!”
这花无缺吃错药了不成?还跟他们讲王法?王剑和李铁头都傻眼了。
但,却见花无缺大义凛然的跟着衙役们走了,只好扶着小春姑娘,也跟了上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