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清那两拨人都是谁的人,回头将消息卖给林锦颜,将这回找人的银子赚回来。”
樊同贵抱拳应下,忽然看到手指红肿,触摸之下尽是奇痒无比,当下龇牙咧嘴的就开始双手互相挠起来。
风潇然正准备询问,突然发现自己手也痒了起来,且无论怎么挠也止不住痒。
凌衣:“风少主,樊堂主,你们这是?”
风潇然:“嘶,不行不行,太痒了,怎么挠都痒。”
吴大夫一脸正色的上前抓着两人衣袖查看,又掏出帕子将手镯包住放在鼻尖闻了闻,皱眉道:
“行了别喊了,就你还想害别人,被别人害了都不知道。凌堂主你脚程快,我写个药方,劳你去给我把药抓来。”
风潇然咬牙切齿道:“林!锦!颜!你个死丫头你下阴招!啊啊痒到骨头里了,吴大夫您快给我看看啊。”
吴大夫边快笔写着药方,边头也不抬的嚷嚷道:“调解药不要时间啊!”
听着两人嘶哈嘶哈的喊声,吴大夫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活该。”
晚间,茶庄的客人都已散去,安知闲笑着将最后一位客人送出门,关上大门后,沉着脸去了后院。
推开门凌衣和吴大夫早已等候多时,见礼后安知闲沉声道:“风潇然呢?”
凌衣:“风少主手上带了点伤……正在初尘当铺养伤。”
安知闲:“呵,养伤?他是被人算计了没脸见人吧?你先前说你中的香是怎么回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