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国谦到病房看望自己的妻子才回公司,早餐也来不及吃。而李超贤的公司倒闭了,他不用回公司,早早在院子晨跑。
早餐时夜明注意到李氏父子心不在焉,眼神有些闪躲。苏微光也注意到,视若不见地问夜明想不想去市里逛逛?
她含笑,目光有意无意在李氏父子身上流连。“我今天想探望一下苏伯母,方便吗?”
“不太方便吧。”李超贤皱起眉头,“你是客人,内人是病人,怕有些忌讳。”
苏微光却同意。“既然明有这份心意,等会我带你去探望妈妈,兴许妈妈醒了看见你会很高兴。”
李超贤拉不下面子,半呵斥苏微光:“你妈妈要休息,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只是见一面不会打扰太久,顺道我喂妈妈吃药。”
苏微阳附和,“哥哥说得对,我也想去看看妈妈,我们不吵闹没问题的。”
“去吧去吧,声音别太大吵着你妈妈。”李超贤拗不过兄弟俩,气急撒手。
夜明注视李氏父子,眼含冰霜。“我们明白李伯父的忧虑,李伯父太爱苏伯母才会这么紧张,我们一定会小心注意。”
“对,就是这样,夜明小姐说得在理!”李超贤的脸上再现笑容,然而夜明的眼神更冷,看穿了他的心底,她低头喝粥不再说话。
吃完早餐,兄弟俩带夜明去病房。她回头望餐桌,李氏父子仍边看新闻边吃早餐,她的心更寒。
两大保镖守在病房外。
张婶和护工正在给苏伯母擦双臂。夜明环视房间,床头挂着营养点滴瓶,床头柜上放满各种药物。她的心揪疼,苏伯母是个可怜人。
“妈妈今天吃过药了吗?”苏微光问张婶和护工。
“还没,打完点滴才能吃药。”
“等会我喂妈妈吃药,张婶你去忙别的吧。”
张婶点点头,抱着苏伯母要换洗的睡衣出去。苏微阳愁眉不展地坐在床边,“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苏微光无法回答,只能无力看着自己的妈妈卧床不起。夜明先带熊小白来检查房间有没有监听器,果不其然又检测到四个。
苏微光满腔怒火,双拳咯吱作响。夜明把监听器放回原位,“别冲动,会有方法解决的。”
她走到床边观察病人,一看神情微变。苏伯母虽然面容无血色,可是唇色略深;她再检查苏伯母的两手腕,静脉的颜色也略深,并非泛青而是偏深紫。
“医生说苏伯母的病情怎么样?”
苏微阳抢先回答:“他说妈妈食物中毒时的毒素未清,再加上感染了什么细菌才会这样。”
夜明凝眸,闪过锐利之色。“这些药都是苏伯母每天服用的吗?”她边说边打开药瓶各倒下一颗装进空瓶子。
诧异的苏微阳想问她干什么,被苏微光及时阻止。
他朝弟弟示意噤声。
夜明边倒边说话,掩盖药丸碰撞瓶身的声音。“苏伯母天天吃药会不会造成营养不良或者肾衰竭?服用的药真的好多。”
苏微光配合说:“莫医生说妈妈每天打营养液能维持身体机能运作,如果对身体有影响,莫医生会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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