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皖皖双手一摊,“没有了,这兔子多可爱呀,你还嫌弃他,我带的不也是这种,难道不好看吗?”
萧清不知想到什么,勾了勾唇,那这样他们俩戴一样的口罩,算不算情侣口罩了。
可以说,萧清已经在脑补中度过了和顾皖皖的一生。
两人沿着小吃街吃了好久,最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站到江边吹风。
凉爽的风裹挟着咸咸的海水,顾皖皖和萧清一人一瓶汽水,坐在栏杆边聊天,就像小时候一样。
“皖皖,当年的事我可以给你解释的。”
萧清说着,半瓶汽水下了肚。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你有你的苦衷。只是当年的事过去了好久,你现在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说喜欢我,我真的接受不了。”
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说是像朋友,不如说更像亲人,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两个人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
萧清看着她为难的神色,谓叹了口气,“是我着急了。你现在不相信我对你的心不要紧,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向你证明。”
“只是,”萧清漾出一抹无奈的笑,“你之前说,让我好好考虑自己对你到底是不是喜欢。
如果有一天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上了你,很喜欢的那种,非你不娶,你会不会接受?”
顾皖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迎接他热切的目光。
“只做朋友不好吗?做恋人未免太短暂,朋友的关系可以保持永恒,恋人的关系稍纵即逝。”
萧清失神的笑了笑,“你对除秦知铭以外的人,还真是狠心。”
萧清知道,顾皖皖只是怕在一起之后,万一对方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在分开的时候,可能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可是,他从来就不想只当她的朋友。
他有些心烦意乱,秦知铭好像在顾皖皖这永远是例外,和他做朋友,却和秦知铭做情侣。
所以就像别人说的那样,青梅竹马终究抵不过天降吗?
萧清知道,自己不应该自讨没趣的去吃过期的醋,可是心里就是忍不住会去想。
只要一想到他们相处的细节,想到顾皖皖会依偎在他的怀里,说好喜欢他,想到秦知铭会抱着她,会吻她,甚至做一些更过分的事,萧清就嫉妒的发狂。
在国外的时候,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尽快回国见顾皖皖,而那个时候,顾皖皖早已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将他抛之脑后了。
萧清一想到这些,就恨不得把顾皖皖掐死。
可他又舍不得,萧清连看到她皱一下眉头都不忍心,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她面前,又怎么舍得伤害她呢。
在这场名为爱情的战役里,他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为她,他甘愿俯首称臣。
萧清偏头,却看到顾皖皖的睡颜,不知什么时候,她早已闭上眼睛,与周公下棋去了。
萧清所有的难过和忧愁都烟消云散了,他将人公主抱起来,往顾皖皖的家里走去。
顾皖皖的家里是密码锁,萧清在门口试了几次,才终于显示密码正确。
萧清将她抱到床上里放下,顾皖皖却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嘴唇碰到他坚硬的下颚。
萧清只感觉她的唇温热又柔软,喉结滚了滚,闭上眼吻着她的嘴角,一如当年的吻滚烫,而又让他欢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