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苏格兰人说的:我不会在没有看到的情况下就购进货物。
我们像盗尸人一样在凌晨来到了墓园,墓地里墓碑林立,我跌跌撞撞地跟在范海辛和塞尔夫医生的后面,现在还要加上哈克夫人的儿子亚瑟,他跟在我的后面,为我们拿铁锹。
最远的一侧墓地上种了两棵紫杉,两排松树划分出墓地和通道,由于雾气缭绕,我总觉得有白色的飞行物在飞来飞去。
“是这一个吗?”范海辛用提灯照着一个墓碑,让塞尔夫医生看。
“是的,我想……”
不等塞尔夫医生说完,范海辛就从亚瑟手里拿过了铁锹,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开始铲土。
“快一点!”范海辛对我们说“要赶在天亮之前。”
我也拿起了铁锹和范海辛一起掘墓,塞尔夫医生走到了旁边,也许是因为职业道德,他并没有参与我们的行动。
亚瑟在观察了一下后也加入了我和范海辛的行列,我们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到铁锹插到土里发出的“沙沙”声。
远处传来的钟声显示时间是凌晨4点,我们终于挖到了棺材。在打开棺盖之前,范海辛给自己系上了一条手绢遮住了脸,我觉得他这么做至少能挡住尸臭,于是也照着他那样做了。
“把蜡烛给我。”范海辛对亚瑟说。
在接过了蜡烛后,他举着蜡烛照亮棺材上失去光泽的金属铭牌,蜡油一滴滴地落在棺材上,凝结成一片白色的斑痕,因岁月而褪色的木头上布满了泥浆。
确认了这是属于船长的棺材后,他从随身携带的工具中拿出了起子,这种情况让我难以接受,尽管我事先已经有准备了。
“害怕还是别的原因?”范海辛问。
“我不害怕。”我说,但我觉得这是一种对死者的亵渎。
“勇敢并非没有恐惧,而是认识到一些事比恐惧更为重要。”范海辛说,接着他将起子迅速得砸在了棺材上,这使我哆嗦了一下。
棺材的外壳出现了一个小洞,足以让圆锯的尖头放进去。我以为范海辛要破坏棺材,但他像是木匠一样小心得在棺材上锯开一个口子,在他锯开的窗口木板即将落下去之前,他抓住了边缘,将它取了出来,手持蜡烛看了一会儿。
“怎么样?”我问。
范海辛把蜡烛给了我,我逐渐靠近棺材向里张望,棺材是空的。
“你找到答案了?”塞尔夫医生问。
“我需要更多的证据。”范海辛抬头看着站在地上的塞尔夫医生“当时埋葬他的人在哪儿?”
“这恐怕要问神父,但我们要是去问了,他会马上让人抓住我们。”塞尔夫医生说。
“这你不用担心。”范海辛看着我“你会出面吗?”
我觉得这不算什么,但亚瑟退缩了,他只愿意将工具带回旅店。
我收集了一箱泥土让他带走,接着我们就往墓园旁的教堂走去。这时天已经有些亮了,光线变好后我行动也不像之前那样跌跌撞撞。
很快范海西敲响了门,同时远处传来一声公鸡的啼鸣,在有人来开门之前,范海西让我站在前面,然后一位年老的神父打开了门。
“有什么事吗?孩子。”
“我是首都来的特派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我指着范海辛“他是我的顾问。”
“早上好,约翰。”塞尔夫医生和神父打招呼。
“早上好。”神父冷淡得对塞尔夫医生说“你们刚才挖了谁的坟墓?”
我低头看了自己,发现全身都是泥,范海辛也是一样的。
“船长的墓。”塞尔夫医生说“你有什么好解释的?神父。”
神父的神色有些慌张。
“能进去说吗?”范海辛问。
“不,你们不能。”约翰神父说着,将门当着我们的面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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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杀戮咒、钻心咒和夺魂咒定为不可饶恕咒是在1717年,虽然法条规定了任何人使用不可饶恕咒都将面临阿兹卡班的终身监禁,但是在老巴迪克劳奇负责魔法部执行司时,正气师被授予了使用不可饶恕咒的特权。
他们是傲罗中的极少数,如今战争结束,他们拥有的特权随着老巴迪克劳奇的失势而被收回。换而言之,狼人捕捉队的塞西尔要在不能使用不可饶恕咒的情况下,冒着大雪和寒冷,在圣诞节捕捉危险的匪徒。
不论塞西尔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巴纳比也因为这样的叔叔而在学校里过得还算不错。相比之下,一边喝蛋酒一边和孩子们“聊天”的斯内普好像太幸运了。
但魔药大师除了“年轻有为得”把自己的老师挤走之外,他还掌握着一些东西。在喝完了蛋酒之后,他们离开了赫夫帕夫地窖,来到了斯莱特林的地牢。在错综复杂的地牢里走了一阵后,他们来到了一个铁栅栏前面,西弗勒斯用魔杖转动了一下旁边的蛇形灯台,蛇的绿眼睛亮了起来。
“我听到了。”巴纳比惊恐地说“它说‘口令’。”</div>
“你被神圣的奥秘所环绕。”西弗勒斯朝着巴纳比诡异得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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