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生物进化论认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英国人赫伯特·斯宾塞借用了达尔文的观点,认为社会发展的规律同生物进化的规律一样,也是生存竞争,优胜劣败,适者生存。人们的素质不同,强者富有竞争力,善于适应环境,因为能够成为社会的统治者和有产者。弱者由于无能及懒惰而丧失竞争力,不能适应环境,只能变成贫穷的劳动者。强者荣华富贵、弱者贫贱枯槁都是社会进化中的必然现象,这是自然“严厉的惩罚”。因此斯宾塞强烈反对社会福利政策,他认为穷人要么上进、要么自我消亡。决不能人为地把那些最不会生活的人保留下来。
斯宾塞的观点摒弃了道德原则,包括人类的怜悯、善良这些美好的天性,而只留下了人类残酷、暴虐的一面。照自然选择来讲,斯宾塞的道德观,无非是一事成而万事成。
这样的做法非常不人性,却非常符合自然规律,在老鼠乌托邦实验中处于社会奋斗期和快速增长期的老鼠非常好斗,年轻老鼠的数量占据了大部分,虽然水和食物完全能够满足每一只老鼠的生存,但是这些老鼠还是会相对集中在资源较多的区域。占据主导地位的公鼠获得了更多的交配权,因此后代数量也是最多的,而那些处于次要地位的公鼠基本没有交配权,也就几乎没有后代了。
这与古代中国的社会结构差不多,顶层男性妻妾成群,底层穷人饿死在街边,杜甫有诗写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就是典型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穷人要么上进,要么自我消亡,当时承担社会福利的主要是寺庙和部分民间组织,而穷人上进的路非常有限,一个是考科举,另一个就是做宦官。汉、唐、明朝的宦官集团势力之大甚至将正常男性组成的官僚阶级给打压了,这些宦官就是上进的穷人,不穷到没活路了谁会做那种手术。
这些宦官想取代阶级固化的官僚阶级,官僚阶级肯定不愿意,在“士人”大骂“阉狗”的时候,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注意到社会底层的福利做没有。
食色性也,有了这两项绝大多数男性就会稳定下来,也就是所谓的成家了。
成了家的人会有很多顾及,不会和单身汉一样敢于激进冒险。法国大革命是经过多年积弊,一直到拉基火山爆发,造成粮食减产,平民饥荒爆发而引爆的,宦官乱政只是少部分有“上进心”的人,通常在宦官乱政后不久就会爆发农民起义,汉朝的时候有黄巾起义,唐朝有黄巢起义,明朝有李自成农民起义,清朝的时候虽然没有宦官乱政,但是“寒门”出身的北洋军阀、孙中山、蒋介石都是如此,欧洲相对于满清社会福利要很多,很多华人就背井离乡到国外闯荡了,华人在完成了最基本的生活需求后“上进心”又出现了,要实现这种上进心必须要打破阶级固化,这对已有的顶层阶级造成了威胁,求着别人给权力是没用的,必须“斗”,想尽一切办法打败敌人。这就是尼采哲学和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共同之处,唯一真实的存在是人的欲望和权力意志。
儒家提倡的“禅让”也是假的,韩非子在《说疑》一文中说:“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人者,人臣弑其君者也。”
如果统治阶级无力保护自己的利益,那么就会被人取代,即便不是内部也会从外部打破,满清就差点被各国瓜分了,当时作为统治阶级的八旗子弟在干什么呢?
从人性的角度来看,大圈帮的“新鸦片战争”是有罪的,可是要消灭敌人的精英阶级也是一种“弱化”手段,留学生自己不动脑子要“合群”,染上毒瘾是父母的问题,伊顿公学也是寄宿学校,那里都发现大麻了,父母在身边的情况下,孩子就算自律自控能力较差也不会惹上这种事。
霍格沃滋也有奖学金,这是学的麻瓜学校,奖学金的名额有限,大家竞争激烈。
一般来说名校会招那么几个特别优异的“寒门”来作为“陪读”,这些孩子很清楚读书是他唯一摆脱已有阶级的办法因此特别努力,他们往往要贷款,奖学金不仅可以拿来支付贷款,还能改善生活。
富人家的孩子是不需要那笔钱的,可是能获得奖学金可以证明自己优秀,可以作为父母炫耀的资本。拿到那笔奖学金后他们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相机之类的东西,寒门失去了奖学金只能啃面包,他看到了富人的孩子炫耀自己的相机一点都不会羡慕,他反而会记仇,而且可能会记一辈子,等着有天报复回来,这就是滥用金钱会造成的问题,同学不再是同学,而是仇家,以后富人家里出了事绝不能求穷人法官。马尔福少爷得势的时候在学校里很嚣张,毕业后他爸爸和他成为战犯,就算侥幸逃过了审判也被迪安托马斯羞辱,这已经比法国大革命期间的贵族好多了,至少他还活着,没上断头台。
民族之春运动失败很大程度与平民不会打仗有关,学者光有理论知识没有领兵的能力,而且不会调节内部矛盾,这些恰巧是拿破仑“皇帝”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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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能自由使用权力的皇帝很爽的,不用掩饰了,不能自由使用权力和金钱的皇帝是个痛苦的皇帝,天可汗就是例子,他杀了自己的兄弟,囚禁了自己的父亲,却不能和隋炀帝一样想修洛阳就修洛阳,想修大运河就修大运河,甚至于康熙皇帝,他也没有滥用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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