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东西放进厨房……
饭桌上,一家人欢天喜地。老大和父亲边酌酒边聊,老二跟老三也倒了点,几个人喝的满脸通红,老大醺了。
“我们那吃的是饲料养的鸡、大棚蔬菜,味道不甜,还是家里的饭菜鲜香甜。”老大迷糊道。
“满崽,吃多点,压压酒。”李端秀怜爱地把鸡腿放在他碗里。
“今年是我们家的大福之年,我们举起杯来。” 何源举起杯,一家人碰杯。
“以后两个弟弟靠你了,好好工作,好好找对象。” 李端秀吩咐着。
“好!妈放心!” 何致晖把酒喝尽,咂了一下嘴肯定地回答。
年初五的傍晚,南风习习。
夏泊舟去柯生华家。
她忽然望见西装革履的何致晖和杨明说着话走来。她一阵紧张,喉咙干涩。
何致晖也望见了夏泊舟,他涨红着脸,心快跳出嗓子眼,他用手肘碰了碰杨明:“喂,是她吗?”
杨明嘀咕:“是她。”
走近,夏泊舟故作满不在乎地瞥了何致晖一眼:他穿着小格西装,细细的领带,只是白衬衣的袖子短了。他还是那样清秀。
夏泊舟穿白衬衣、红羊毛外套和黑裤子,衬得她越发的光彩照人。
何致晖凝视她2秒,当他的目光和夏泊舟碰撞,他马上收回视线。
夏泊舟仰起头直径擦肩而过。
这时的夏泊舟是自负的:你走也不说一声,我干嘛贴上去和你热情呢。
过了十米,何致晖和杨明回头,杨明低声问:“你和她没戏了?这妞好高窦,睇都不睇我们一眼。” 杨明的白话夹带陕北腔。
“我们谁也不愿意主动,算了吧。” 何致晖和杨明默默地走着。
杨明皓齿明眸,也是美男子,但夏泊舟眼尾从来不睄他一下,他学习太差,小时候又对她恶作剧。
一个星期后何源用车送何致晖上火车站,何致晖把头伸出车窗向他们挥手:“爸妈,你们注意身体,老二老三好好学习,照顾好爸妈!”
“好!大哥,保重!” 他们挥手。
火车徐徐离开,何源还没放下手。李端秀心如刀割,她背过脸拭泪。
春节后,何致晖头天进办公室,旁边坐的那位战友,就是第一天他来报道,第一个碰到的那位。
他叫蔡耀华,潮州人:“致晖,春节回家挺好吧。” 蔡耀华精瘦的脸,额头有三根皱纹,锐利眼睛上一道蚕眉,笔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挺好的。你没回家吗,老蔡?” 何致晖打开茶杯,往里灌开水。
蔡耀华比他大5岁,老练精明,八面玲珑,社交极广,办事能力强。
“没有,父母都在深圳了。” 蔡耀华翻开档案。
准备下班了,蔡耀华拍了拍何致晖的肩膀:“兄弟,今晚一起出去吃饭!”
何致晖没动身,蔡耀华扯了扯他的手臂:“走吧,别书呆子样。”
何致晖起身,勉强地跟了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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