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神禅已经停止的脚步,这才放下心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神禅没有转身,却也没有离开。
他想看看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你怎么知道我是不在乎自己的小命?怎么知道我不是因为实在没有力气,才没有给自己上药?”
即使不看神禅的表情,花树也能够猜的出来,神禅为什么生气。
是的,神禅是在生气。
明明没有任何的交流,连表情也看不到,花树却能够猜得到神禅的心思,明白他的心情。
这种默契,更像是天定。
他气花树的不惜命。
他气花树的表里不一,明明不是一个努力想要活下来的人,又何苦费心检查自己的身体,激自己寻药给她。
如果不是花树的激将法,神禅真的会见死不救,任由她在自己的床|上腐烂。
大不了换一张床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你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喽?”神禅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花树,一脸嘲讽。
“药草至少做成膏状。”花树没有回答神禅的问题,眼睛扫过几株草药,淡淡的吩咐。
“这几株,拿去熬药,熬三次,混合起来。”
神禅忽然笑了,花树果然医术过人,所说的用法和京都的国医圣手说的丝毫不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