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除夕一瞬间想到什么，却有些不太敢碰那个念头。
她收敛住那抹沉重和担心，语气轻巧，“怎么叫血腥。”
云送月：“多的我不能跟你说，他肯定不乐意你从我这儿知道那些，我只能说，在蔚洲五岁的那一年，被送去了M国，偷渡过去的，偷渡的船…你可以想象的，后来那艘船在临近M国内港的大海里沉没，幸存者只有他和一个女人。”
宋除夕：“...然后呢？”
云送月：“不久，海面一堆残肢断臂，没有一个是淹死的。”
宋除夕：“……”
沈仓假咳了两下：“云少。”
云送月笑了笑，慢悠悠的抬手捂嘴：“我已经闭了啊。”
宋除夕：“……”
沈仓也有私心，要不然不会让云送月说完的。
就算...事后大少知道了他不阻止，罚也认。
如果宋除夕是真的爱大少...知道这些未必不是更好。
有时候他太累了，可是什么都不说，谁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被磨掉了那些人情味。
“夫人，大少从来不过生日，但是您不一样。”沈仓深深的看着她，“希望您不要让大少失望。”
宋除夕总觉得那个眼神里有些她说不清的东西，但是一点头脑都摸不到。
“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云送月：“我只是来接机的。”
沈仓：“我只是保护夫人的。”
云送月补充：“我还被占了便宜。”
沈仓：“我是保护夫人不被占便宜。”
云送月顿了顿，“有人摸我屁股。”
沈仓也顿了顿，“说明蓝帽子眼光好。”
云送月：“……”
宋除夕笑了一声：“唉，今天车里的对话真是没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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