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也没看弹幕，只是挥挥手表示长达两个半小时的直播到这里结束。
直到夏夏把直播间关闭了，宋除夕才反应过来于橙和佟依依看自己的目光。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是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宋除夕无辜：“怎么啦？”
于橙一只手拍她肩膀：“宝贝儿啊！”
佟依依一只手拍她另一边肩膀：“除夕啊！”
宋除夕：“？？？”
于橙：“肯定还没有广告找你吧？”
宋除夕秒懂：“……”这是说她广告打的烂是吧是吧！
佟依依扶额：“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给自己电影打广告的，你啥也没介绍还说是小众片子，也没说你在里面啊！”
宋除夕：“……”好像，是诶。
“好吧，可能打的是有点没有诱惑力，不过我可不打算扛票房。”
“也是，你还没发展起来，要是《暮起朝落》口碑有什么不太好，你粉丝有滤镜又不断夸你什么的，可能你就要被骂了。”佟依依摇摇头：“我听说现在的影评人嘴巴可毒了！”
宋除夕耸了耸肩：“怕什么，我走这条路要是怕被骂还走什么，他们骂他们的，教训我自己捡，路我自己闯。”
陈夏在一边感叹：“除夕心态真好，不像我，当初没人气的时候直播公司那边有好几次想放弃我，后来做起来了才好一点，虽然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也无法否认我曾经三四次想要放弃。”
宋除夕摇头：“人之常情。”
如果是上辈子，她也不会那么坚强的忽视那些尖锐又难堪的文字。
这个世界不存在完美，也嫉妒接近完美的存在，在很多人眼里，宋除夕长得漂亮，身材好，皮肤白皙细腻，追求者众多，进去娱乐圈收人追捧，她会唱歌，会跳舞，会拍照，会乐器...即使是分开，每一种都让人无法容忍，何况在一个人身上。
“除夕，要开学了。”佟依依盘腿坐上沙发，把绵绵抱过去，突然说。
她是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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