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今天来，是来问这张卡的是吗？”
宋除夕默了一下，把刚才没有收住的情绪慢慢的拾起来。
“是...我想知道，这卡...”
行长知道她想问什么，“这卡不是你妈妈开的，但是那个账户拥有绝对隐私，我也看不到权限。”
宋除夕愣了一下，“绝对隐私？”
“对，这张卡是艾斯系列的第一套，我只知道你妈妈把一张副卡给了你，还有一张副卡留给了自己。”
副卡？
两张都是副卡？
“那主卡呢？”宋除夕脱口，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在那个绝对隐私的人手里，对吧？”
行长点了点头，“对于那个人，我只知道他开的时候在国外，至于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这卡两套，最初一套就是你们手里的，另外一套在三年后推出去了，也很快就被一个国内的神秘买家给压走了，艾斯系列便到此为止。”
“国外么...”宋除夕咬了咬嘴唇，算了。
暂时，还是不查他。
“对了，有一个账户一直在给我打钱...”
“噢，那是你妈妈。”行长摸了摸她的头发，“那是你妈妈叮嘱我做的，她在你十岁的时候就叫我这样做了，这么多年，钱一直在打，我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宋除夕把手放进口袋，指头摩擦着微凉的卡面，这么看来，徐柏青当初问的账号密码是什么呢...
……
宋除夕从阿尼斯银行出来，看起来冷静的要死，实际上脑子里还盘旋着行长爷爷的话。
特别是关于妈妈的，她对妈妈知道的太少了。
漫无目的走着，宋除夕过了至少十分钟才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好像...有人，在跟着她...
是错觉吗？
宋除夕往左边走了走，又往右边走了走，她转了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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