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侯谢询转身看向赫连骁,直接跪了下来,“下官已经发落过这个不孝女了,还望摄政王大人大量,饶她一命,也给我永定侯府留条血脉。”
赫连骁没松口。
舒白跪在永定侯身旁,“只要摄政王饶我一命,从今往后,我舒白这条命就是王爷的!”
赫连骁冷沉着脸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不远处缓缓驶来一辆马车。
沈柏渊下了马车,便急切而来,“远儿,沉鱼……”
“爹爹!”沈沉鱼惊呼。
这么晚了,竟然连爹爹都惊动了!
“爹,您怎么来了?”沈知远上前将人扶住。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瞒着为父。”沈柏渊说着看向一旁的谢询和舒白父女,对赫连骁道,“王爷,她虽然劫走了远儿和沉鱼,但看在两个孩子没有受伤的份上,饶了她这次吧。”
这件事情可只是剿匪这么简单。
舒白还不能杀。
沈沉鱼闻言,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衣袖,“你听我爹爹的吧。”
赫连骁这才点了头。
抬眸扫过去,惊蛰立即从舒白胸前抽出长剑,带出一串血珠。
舒白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昏死过去。
“回程!”赫连骁声音冷涩。
他和沈柏渊打过招呼后,便率先带沈沉鱼离开。
沈知远扶着沈柏渊紧随其后。
一行人离开后,谢询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看向倒在血泊中的舒白,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来人,将小姐带回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