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哥,来吧,我们一起和柳姐干一个。”吕薇一边说,一边先干掉了一杯。
刘立海没办法只得跟在吕薇后面干掉了这杯酒,一杯酒下肚,他又有飘飘然的感觉,可他还没来得再拒绝时,服务生又上来一种酒,这种酒颜色真鲜啊,如血一般地红通通的,刘立海没喝过,当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任由柳姐把酒推到他的面前。
接下来喝酒的理由是柳姐提的,说是认识了新朋友,又有老朋友作陪,这酒肯定是要干的,这么一来,这个夜里,刘立海到底喝了几种酒,而且这些酒多少钱一杯,他喝到后来一无所知,可是他体内却不断有晕乎而且腾云驾雾的感觉,说实在的,这种感觉真好,极容易让人忘掉了一切,也极容易让人超常的兴奋。
如果和自己一起喝酒,跳舞的人是孙小木该多好啊。刘立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冒出了这个想法,可是这想法一冒出来,他就强迫自己忘掉,特别是在这两个已经兴奋得手舞足蹈的女人面前,他是更不知道想念孙小木的。她属于他内心深处的清泉,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去想念她啊。
正在自责之中的刘立海,被柳姐扯进了舞池,不得不说柳姐的舞比吕薇跳得好,当然也比刘立海跳得好,不过她并没有张扬,而是静静地带着刘立海在舞池边上飞舞着-----,她尽量不让刘立海处于人群之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和吕薇跳时被所有人注目着,才让她不想成为焦点人物时,如此这般地躲在角落里跳吧。
刘立海的好奇心还是让他忍不住问柳姐:“柳姐,你和小薇太不同了,她就喜欢带着我往舞池中间跳。”
“我知道。”柳姐的回应让刘立海很是不解,她还是没给出他要的答案。
“可你为什么总是往角落里跳呢?”刘立海不得不又问。
“这样不好吗?”柳姐的声音还是很淡然的样子。
“挺好的,挺好的。”刘立海尴尬地一连声地说着。
“傻瓜啊,我只想和你静静地跳着舞,感受着两个人的存在空间。在人多的时候,这种忘我的境界才是最美的。小薇她好玩,好玩的人活着是给别人看的。到了我这把年龄,我不需要活给别人看,只想活给自己看。明白吗?”柳姐的眼睛在笑着,那种笑又如主人看宠物时的感觉。
今天这是怎么啦?刘立海对自己好生奇怪,怎么老在这个女人面前有这种感觉?吕薇到底和她说了一些什么呢?她看他的目光怎么总是这样的呢?
刘立海的舞步便有些乱,柳姐感觉到了,不由笑意更深了,问了一句:“你想去舞池中间?”
“不,不,不,我不想去。”刘立海生怕柳姐又把他扯到了舞池之中,如果说第一次成为别人的焦点时很兴奋,那么被柳姐如此这般一说后,他再成为别人的焦点就显得很是浅薄。
“这样才对。”柳姐说这话时,手的力度加大了一些,刘立海被她的整个力量扯到了她的怀抱里,但是她却还在认认真真地跳着舞,仿佛她和他就是为了享受这灯光,这舞步一般。
刘立海不再去想了,有些事想多了,头痛。
一段舞跳下来,柳姐整个人容光焕发。而她再看刘立海的眼神,老让他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具体到底哪里不对,他又说不清楚。毕竟她是吕薇请来的朋友,而且他和吕薇的关系明摆着,她这么看他,也许是他想多了,误解了吧。
只是回到座位上,三个人又要了酒,刘立海喝得舌头已经有些打着卷儿,可是云里雾里的感觉真美好。或许他拒绝过不要再喝下去,也或许他压根就在一直陪着这一对活宝儿在喝。只是到后来,刘立海就已经不记得他和吕薇,还有柳姐跳没跳过舞,又是如何回的酒店,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发现他和吕薇又睡在了一张床上,而且她紧紧地贴在他怀抱里,口水都弄到他身上去了,而且一只大腿压到了他身上,这种睡姿实在是不雅,至少在他眼里是极为丑态的一种。
刘立海的讨厌感升腾起来了----他便知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去爱这个女人。当一个男人认为一个女人的睡相如此丑陋之时,只能证明一点,他不可能爱她。男人不爱一个女人时,这个女人哪怕说的话是经典也会被这个男人认为是狗屁,而且这个女人最最放松的姿态在他眼里就是最最丑恶的一面。
吕薇的这种睡相在万胜利眼里是被他夸过,宠过的睡姿,他认为她是那么地迷人、可爱甚至是妖冶。这人与人完完全全是不同的,可吕薇偏偏就要去追随一个并不能爱她的人。
刘立海皱着眉头,拿开了吕薇的大腿。好在,吕薇看不到他的表情,如果被她看到,她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难过呢?
这些,刘立海肯定不会去想。他现在已经是讨厌这个女人。说好是泡酒吧,结果还是泡到了床上。不管怎么说,他都难以原谅他和吕薇。
刘立海下床寻找自己的衣服,衣服丢得满地都是,特别是吕薇的衣服,各种小玩意落了一地,他只得跨过这些小玩意,去找自己的衣服。
刘立海找着找着,猛然发现,这些小玩意并不仅仅是吕薇的,居然还有柳姐的。她昨天就是珠光宝气地戴了一身,而且她昨晚穿着这种极薄的丝袜,这丝袜肯定不是吕薇,她穿的是厚厚的裤袜,而且那裤袜也安静地躺在丝袜的前方。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她也在这里?”刘立海这么想时,吓得满身是冷汗,急忙推开了洗手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