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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凉没有叫这些人如何打仗,也没有教这些人如何拼杀。
他在教这些人如何认字,如何赚钱。
教军场上第一次出现过不用经过训练还有银子领的军士。
许多士兵有些好奇的看着,有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些许愤愤不平,但是碍于将军的威严,却是没有人敢说什么。
第一天这些百姓穿的破破烂烂,看上去像是一只要饭的军队。
李凤凉没有给他们发任何军服,也没有要求他们住在军营。
第二天有几个人带头,穿的稍微整洁了些。
第三天只有几个人还是那般邋遢。
于是那几个人都淘汰了。
李凤凉看着场间剩下的所有军士。
“我给你们银子,不是为了能让你们打仗。你们需要知道,有的时候,一个人的精神远比他能打多少仗要重要,假如现在给我一只宁死不降的残军和一直兵强马壮但是听见蛮人就跑的军队,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周途扶着李凤凉的马匹,眼前的一切已经成为习惯。
他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这才是真正的教兵之道。
许多人也开始明白了为什么李凤凉为什么下令不让军士主动出击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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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人人多,而且又极为灵活,自然无法一次全歼,所以既然如此,出击的必要便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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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研究如何打仗,不如研究如何教民。
周途手中拿着马刷子沾了沾水桶之中的水,开始认真的刷着马匹,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语。
“以民为根……”
……
直到中午太阳升起老高,秋日的太阳显得格外的遥远但是还带着夏天未曾消退的热气。
李凤凉从周途的手中接过来了马匹的缰绳,看着他说道,“我要是你,就不会每天都带一把匕首,本将军可以给你配一把剑。”
周途低下了头,藏在袖筒之中的匕首被他藏得天衣无缝,可还是被李凤凉看了出来。
远处来了一个小校,气喘吁吁,到了李凤凉的马前。
“有人叫关。”
李凤凉皱眉,“还要我说多少遍?”
那小校说道,“不是关外叫关,是有人从关中要出去。”
“多少人马?”
“一个人。”
“什么人?”
“中原人。”
李凤凉淡淡说道,“叫弓箭手吓唬一下,射退了便是,马嵬关出去便是蛮人的领地,极为危险。”
那小校有些紧张的说道,“弓箭手…射不到那人……”
李凤凉的眉头扬了一下。
他寒声问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校想了想说道,“是一个少年。”
李凤凉挑眉,“仅此而已?”
小校仔细想了想然后思索着说道,“他背着包裹和长剑,骑着一匹黄马。腰间,似乎还挎着一口…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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