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南历,最怕的就是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战场上面。
想到南历,脑海当中总是在浮现一句话——生同枕,死同穴。
只是一想到肚子里面的孩子,宿儒怎么都狠不下心来,这是一条小生命,带着自己和南历血脉的生命。
今日,宿儒约了岑宁摘花,是在都城附近长久的一个农庄当中,这个农庄中you大片的花圃,宿儒的逐颜馆有一种新产品需要用到花瓣和花粉,找了很久成片的花海。
前两日方润给宿儒把脉,看腿脚恢复的怎么样,宿儒问了方润一嘴,方润说长久的某个农庄中就有成片的花海,但是他不清楚具体在那个农庄,长久现在也不在府宅当中。
宿儒去府宅当中向管家打听了喵十的下落,找上了喵十,喵十当时正陪着怀孕的巫马星霜散步,听宿儒这么一说,心中也生出想法,带着巫马思吉去农庄的花海那边散散心,现在正是春天最好的时节,不少花才刚刚绽-放。
宿儒看巫马星霜皮肤娇嫩,劝喵十还是别带着他到处乱跑了,省的再过敏,肚子里面的孩子再出了什么问题。
原本巫马星霜听喵十要带自己出去玩,还有些雀跃,但听了宿儒公子说的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对着喵十摇头。
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纵央国的四皇子了,自己能这么快的怀上喵十的孩子,跟离宫以前父君喂自己吃的东西有很大关系,可自己不能跟喵十说,只能让喵十以为这个孩子是顺其自然到来的。
既然去花海那边可能会过敏,自己还是不要去了,以防万一,自己能忍一忍的,等孩子出生以后,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可是宿儒公子不是一样也怀孕着吗?他不怕自己过敏了,对肚子里面的孩子有影响?
巫马星霜想到的事情,喵十自然也想到了,她皱着眉头问宿儒,去农庄那边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若是不着急的话,等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在过去看。
毕竟宿儒肚子里面的孩子月份大了,要不了几个月就出生了,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可是比巫马星霜肚子里面的孩子出事更严重。
农庄那边的花海又不会跑,等宿儒公子肚子里面的孩子出生,那边花海的花还成片成片的开着。
宿儒摇头,说的确有要紧的事情。
喵十有些紧张的问事什么事情,南历将军现在去了边境,宿儒公子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自家主子都要帮衬着点,主子不在这个重担自然是压在自己身上了。
“赚钱要不要紧?”,宿儒笑着开口说道。
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喵十的脸色一变。她还以为是什么着急的事情,合着就是赚钱。
不过赚钱这件事情确实挺要紧的。
最后喵十派人带宿儒去了农庄那边,那边的农庄她也只跟主子去过一两次,要她带路的话,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到,而且她还想陪在巫马星霜身边呢。
宿儒去苏府接了岑宁,岑娟当时还在府宅当中,看到他的时候,客气的打了招呼,但是那话语当中没有半分亲近的意思。
岑宁早就挺宿儒说逐颜馆要准备的新产品了,但是需要大量的花粉和花瓣。
宿儒要带他去长久的农庄的时候,岑宁心中是有些窃喜的,虽然不能见到长久,可是那是属于长久的农庄。
宿儒和岑宁两个人刚刚坐马车到农庄附近的时候,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香气,香气不是那种浓郁让人头疼的合成香气,就是花草散发出来混合在一起,清浅的香气。
多重花草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让人想要细细品味,想要知道这些香气是哪些花草的味道。
岑宁看到下了马车,走进农庄。
长久农庄当中种了那么大片的花海,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处,会不会一开始准备那么一大片花海的时候,是准备讨男子欢心的。
那是讨哪个男子欢心呢?
岑宁胡思乱想没有太长时间,上了马车以后,宿儒跟岑宁说了逐颜馆要准备的新产品的事情。
新产品聊的差不多了,又把话题引到了日目和
到农庄花海的时候,宿儒不得不感叹,有钱真好。
这个农庄怕是长久最大的农庄了吧,一望无际的花海,被高高砌起的围墙遮挡的严严实实,只有进入农庄才能观赏到花海。
所以自己不是跟长久认识,走了一个人情,还看不到这么壮观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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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农庄当中当农夫,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烦倦。远处的花草,颜色各异,有不少新奇的花草,叶子都长得与众不同。
宿儒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自己生出肚子当中的孩子,跟南历在这个农庄当中,守着这一片花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想象中的未来美好的让人不敢触碰,仿佛再多一点美好,下一秒钟就会全部破碎。
“不是去挑花粉吗?”
岑宁看宿儒站在原地,盯着远方的花海许久没有动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开口提醒道。
“嗯,你看你喜欢什么味道,小心一些,别过敏了。”,宿儒开口道。
“你也是,南历将军不在身边,每天还东跑西跑。”
岑宁开口道,话中有话。之前从逐颜馆被姐姐派人接回苏府当中便很少再出门了,这段时间跟着宿儒东跑西跑,倒是去了不少的地方,有些地方奢华,有些地方生趣,有些地方清秀……
只是这些地方,都有一个女人的存在——夜崆。
从那天第一次吃过饭菜以后,岑宁就隐约感觉到夜崆姐姐对自己的想法,再加上后来自己去什么地方,都有夜崆姐姐的身影。
他还知道宿儒被夜崆给收买了,他想不到夜崆姐姐用什么东西把宿儒给收买了。
每次宿儒跟自己相约的地方,都有夜崆姐姐的出现,夜崆姐姐和自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开始岑宁还以为夜崆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想着自己肚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夜崆姐姐总该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妻主。
可是看夜崆每次跟自己保持的距离,岑宁发觉有些不对,那不像是平常女人跟男子保持的距离。
像是想要靠近自己,却又害怕伤害道自己,而且夜崆对于自己心情的变化很敏感,自己有一点点的不舒服,有一点点的心生反感,夜崆姐姐就会提前离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