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你胆子很大!”
长久以为李季怎么都会收敛一些,却没想到李季还敢在饭里下药,而且这次的药劲根本不是她挺挺就过去的。
长久把李季拎起来的时候,发现李季上牙齿咬着下嘴唇,脸色潮红。刚才,李季也吃了盘子里的菜。
把李季拎回房间,丢在床上。
“脱。”
长久拉过一把椅子摆在床边坐下,把腿搭在床上。她感觉自己体温不太正常,上次李季下的药好歹是从方润那里拿的,安全还有些保障。这次的药,李季也不知道是哪里弄的,什么后果也不清楚。
被丢在床上有些头晕眼花的李季听到长久冷冽的只说了一个字的时候,跪在床上颤抖着手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
李季一丝不挂的时候,长久的眼睛已经发红,长久一把把李季抱在怀里,双腿大敞.......,
原本意识就不太清醒的李季晕了过去,长久把他扔在床上,拉过被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把被子随意的丢在李季身上。
出了西苑,长久回了自己的卧室,让人送了浴桶和凉水,深更半夜丫鬟一桶一桶的把凉水送进长久的屋里,心里都在为明天的自己默哀,如果主子明天出了什么事,主母会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长久关上房门的时候,隐在暗处的三斤走了出来:“主子。”
三斤想,如果久一或者久玖在就好了。他们两个人,都可以帮了主子。他虽也是男子,倒是他跟主子的相处不如久一和久玖。
“退下。”
长久怒斥擅自出现的三斤。
听到长久生气的语调,三斤犹豫了几秒跪在长久的面前。
“滚出去。”
长久揪着三斤的衣服直接把三斤扔出房间,然后反锁了房门。三斤摔在地上,院子里的丫鬟落荒而逃,她们怕长久出事,都在这里守着,现在看到贴身守着长久的人都被丢出来了,她们守着也没什么用了。
长久把三斤丢出房间以后,没有脱衣服直接坐进浴桶中,盛夏的凉水不算冷,长久打了一个寒颤,却觉得很舒服。
该死的李季,李家把他纵的无法无天,下药一次不知轻重,居然还来了第二次。第一次自己吃药没成功,第二次还傻了吧唧自己吃药,只给她一个人下药不就好了。
长久脑袋很痛,昏昏沉沉的在凉水中睡着。
嘈杂的声音把长久吵醒的时候,长久微微睁眼,房间里还点着烛火,外面的天还没亮,谁把她抱出浴桶她还没来得及看,便昏了过去。
三斤把长久抱到床上,准备给长久换衣服的时候,方润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吧!你去休息吧!今天多谢你了。”
三斤在门外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去主母的院子里悄悄叫醒方润,把事情都跟方润说了一遍,方润急匆匆穿上衣服,来不及束发就跟着三斤来到长久的房间。
“是。”
三斤这才意识到,他越界了。主子现在身边已经有了夫侍,这些事情不必他再做了。
三斤离开房间以后,方润把长久的衣服脱了,给长久试了针灸,长久身上很烫,耳垂的花痕红的刺眼。
方润心里很难受,有些心疼。
李季这次下的药怕是花楼里专门针对那些贞洁烈性男子下的,药劲狠毒。如果三斤今晚不去叫他,明天长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三斤潜进他屋子里的时候,他是欣喜的,至少说明长久没有跟李季睡,可是现在看到长久的模样,知道李季又给她下药,心里攥成一团,感觉呼吸都很费劲。
长久现在这样,还不如第一次洞房花烛夜就留在李季那里,便不会有现在下药的事情。长久身子里的闺毒本来就属那方面的烈性药了,却不想李季弄来更烈的药,疏解了对身子没什么,可是一旦无法疏解,后果不堪设想。
方润给长久针灸完,把长久推到床的内侧,床的外侧都已经湿透了。方润脱下外袍和中衣,爬到床上,抱着浑身赤裸的长久慢慢睡着,本来今晚睡不着,现在折腾的很累,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直到方润感觉有人堵住了他的呼吸,慢慢清醒过来,却清晰的感觉到身子被温热潮湿的包裹。
“醒了?”
长久的声音有些沙哑忍耐。
“不舒服?”
方润抬手摸了摸长久的额头,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烫了,但是温度并没有完全降下来。
“想要。”
长久在方润的脖颈处蹭蹭。
“我又没说不让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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