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慧的石佳慧在师尊的声音中听出一丝激动,一丝焦虑,一丝惊惧,一丝怀念。师尊地尼充满复杂的声音,再次让石佳慧疑惑,不过石佳慧依旧老实的回答道:“师尊,来人就在门外,梨树下。”
禅室的门无风而开,一声洁白僧袍的美丽女尼出现在石佳慧面前。虽然此女子已经剃度,不过却依旧拥有骄人的容颜,一双美目犹如繁星,婀娜的身姿被僧袍包裹,更有一番独特魅力。
女子依旧年轻,如果和石佳慧站在一起,都会以为是姐妹。岁月并没有在这名女子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这名女子正是石佳慧的师尊,地尼梵清惠。
梵清惠的身影刚刚出现在门内,正在沉浸回忆中的卫鼎天,双眸犹如厉电般射向梵清惠,梵清惠身形微微一晃,卫鼎天再次恢复平静,望着对面的梵清惠久久不语。
梵清惠先是被卫鼎天的目光所惊,不过看到梨树下的卫鼎天却露出一丝疑惑,好像久未看到卫鼎天,已经无法认清,双眉紧皱,眯着双眸再次努力观望。
良久,卫鼎天打破沉寂,淡然说道:“清惠,我来了。好久未见,你都已经曾为宗主了。”
卫鼎天的一句话,居然让梵清惠肩膀微微颤抖。梵清惠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颤抖说道:“你真的是卫鼎天?鼎天,你来看我了,你不怪我?”
梵清惠说完两行清泪慢慢从娇颜中滑落,卫鼎天看到梵清惠留下泪水,再次叹息一声,柔声说道:“清惠,你是师师最好的姐妹。师师死后,我是怪过你,但我从未怨过你。如今我来看你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师师的仇由我一个人来报就是。”
梵清惠听到卫鼎天的话,终于控制不住,作为慈航神宗的宗主,一向沉稳的地尼,居然梨花带雨彻底痛苦起来。
梵清惠的哭声彻底吓呆了石佳慧,石佳慧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眼看着自己师尊看到卫鼎天,就突然失控。石佳慧正想上前安慰师尊的时候,卫鼎天却朝着佳慧轻轻摇了摇手说道:“本座和你的师尊有事要谈,你先离开一会儿吧,一会在喊你。”
“这,这不行,你,你们,我”石佳慧语无伦次的说着,卫鼎天看到石佳慧的样子,微微一挥手,一道法力缠绕石佳慧,直接把石佳慧挪移道院落外。
石佳慧看到自己被卫鼎天移除院落,生怕有失,刚想再次冲进院落,就听到耳边响起师尊的传音。“佳慧,没有事的,这人是我的朋友。一些事情要和我谈,你先在外等候吧。”
石佳慧听到师尊的话,虽然担心,不过两人刚才的举动都让石佳慧迷惑。石佳慧只能在院落外等待。
梵清惠终于收起泪水,整理下衣袍,痛苦说道:“这么多年了,鼎天,你知道吗,自从师师出事,我在也未踏出宗门。我恨那,我恨都因为看我,师师才被人伏击。都怪我,都怪我啊。”
一代宗师梵清惠,在卫鼎天面前痛哭流涕。卫鼎天看着眼前的故人,再次说道:“好了,清惠,我都已经说过了,我并未怨你。这件事我已经有了一些线索,需要和你确认一下,所以我才慈航神宗的。”
梵清惠听到卫鼎天有了线索,娇躯明显一震。卫鼎天还以为梵清惠激动,再次低声劝道:“清惠,你先稳定心神。好多年未见了,我也想知道,你这么多年过的怎样。”
卫鼎天并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内情,轻轻和梵清惠诉述一些这么多年的经历。梵清惠慢慢在谈话中恢复了镇定神色,也了解了卫鼎天这么多年的事情。
梵清惠轻轻叹口气,慢慢坐在石凳上,抬头望着满树梨花,轻声说道:“鼎天,这些年,我们都不容易,师师的死,让我们都变成另一个人。你差点疯魔,差点沦为废人。原先君临天下的无双剑,听说都已经颓废,那时候你知道吗,我真想去白岳教找你,向你,向师师赎罪。”
卫鼎天也静静坐在石凳上,低声说道:“是啊,颓废十年,浪费了十年。不过我依然相信,我一定会找到杀害师师的凶手,和这件事有关的任何人,我都不会放过。我也会找回我的孩儿,师师在天上看着,哪怕用我的一生,我都要完成这些事情。”
卫鼎天的这些话,让梵清惠心中一紧。梵清惠脸色狂变,不过梵清惠还是重新恢复冷静,再次问道:“鼎天,你说你有线索。到底是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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