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阳心里一怔,忽然咀嚼出一点味道来了,暗骂道,当我傻子,谁信你这屁话。
嘴上却得意地说:“那倒是,夜七星算是个屁。他哪有资格享用这么风sao的教母?这种好事还得是我来。”
祖荒教母咯咯一笑,全不在意李少阳说她风sao。
反倒是李少阳越这么说,她就越高兴似的,忽然滋的一声,她竟然直接撩开了仙衣。
得亏了这殿,乃是仙殿,各种声息都被仙禁阻隔在里头。
要不然,这殿里头的动静,传到外头去,还不知得令祖荒教母那些门下如何大惊失色。
还有那永昌星帝君,他绝对是想破脑袋,也猜想不到他走后,这祖荒教母与李少阳发生的事会是这么离谱。
如若知道,只怕是得一栽三个跟头都爬不起来,还得仰天怒吼一声:“为什么不是我?”
自打来了仙云间,李少阳还真是首次碰了女人。
事前,他还有些担心,碰了这祖荒教母会不会把祖荒教母变成国后国妃,结果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
云雨过后,祖荒教母还是祖荒教母,他还是他,两者之间根本没半分实质性的关系发展。
他便知道,他与这祖荒教母注定还是田无沟水无流,早晚还是得反目成仇。
只是他还搞不明白,祖荒教母为何这样?
他绝不相信,一个女仙帝,会无缘无故地风sao到,与明知道是自己敌人的人白白来一腿。
在这风sao的背后,仍旧有着一个不为他所知的目的。
空荡荡的殿里头。
李少阳搂着教母,随意地抚摸着,嘴里不经意地道:“教母,你看现在,咱也算是自己人了。有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能否劳烦你为我解惑?”
“嗯?”祖荒教母瞪着一双含春美眸,仍旧充满挑逗,似一番云雨三天三夜,仍是有些意犹未尽。
“洪荒大帝现在在哪?”
“死了。”
祖荒教母回答得很干脆,斩钉截铁的,丝毫让人不起疑心。
李少阳一怔,叹息道:“真是可惜啊,我一直以为他还活着。心想这么传奇的人物,早晚与他斗上一斗,也算此生无憾。”
洪荒大帝怎么可能死了?
祖荒教母这屁话,压根就不能相信,他也早知祖荒教母会这么回答。
只是,故意试她一试。
同时,也借话告诉祖荒教母有些事他知道,不要算计得太凶了,否则老子翻脸,不见得谁玩得过谁。
这时,祖荒教母却把目光落在李少阳的手上,确切地说,是李少阳手上的纳戒。
咯咯一笑,道:“李国主,你好歹也是一代大帝,传奇国主,怎么手里还挂着那么不成器的乾坤仙戒。赶紧丢了,换一个帝器多好。”
李少阳眉头微微一凝,下意识地看了眼手上的乾坤仙戒。
这枚乾坤仙戒,说起来真是很久以前就有了,他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得到的。
这东西,确实普普通通,连普通的金仙都看不上,他却是从洪荒大陆时就带到现在。
这么破烂的乾坤仙戒,带在他一个八品仙帝手里,确实是辱没了身份。
只是,祖荒教母有这么好心吗?
明知道祖荒教母别有目的,却还始终不露口风,不得不令李少阳心中充满警惕,祖荒教母每说的一句话,都可能是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在变幻着。
李少阳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胡诌道:“这枚乾坤仙戒虽不堪,对我却有特殊的意义。这么些年戴过来了,懒得换了。”
见李少阳这么说,祖荒教母也不再说什么了,娇躯一扭,又跟李少阳绞缠在一块,好像食髓知味,永远不知道满足似的。
李少阳乐得受之,说道:“嘿,教母,你说我该不该替夜七星报仇哩?”
“夜七星不是你杀的吗?死了就死了,报什么仇。”
“错错错,杀死夜七星的是花城之主,要报仇得找花城之主,花城之主找不到就找花族。”
“嗯哪,随你便吧,我是没所谓。”
“嘿嘿,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去我就给夜七星报仇。再怎么说,也是朋友嘛,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两个人竟是胡天乱地没日没夜,足足七天七夜才真正停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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