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颜，我是你父亲。”
“你再说一遍！”
“我是你父亲。”
“……”
不好意思，钟颜的沉默绝对不是因为惊讶，而是震惊！她压根就没法儿想象，这个世上居然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听他的意思，竟然没有半点愧疚！
再看周围的人，分明就是一脸的好奇和揶揄，分明就是在看热闹！忽然，钟颜明白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合着，是想通过他们的口，对自己加以鄙视？
她倒是不知道，白翰林这么不要脸！
蒋尛臣面色微微一沉，他都捧在手心里的人，哪里能容得下旁人说什么，忍不住握紧了她的手心，将人护在自己身后。
“胡说八道！”
“你是谁？”白翰林这会儿功夫就像是魔怔了一样，摆足了做父亲的谱儿，就好像这样坚持下去，钟颜就会听他的一般。
事实上，根本就是做梦！
蒋尛臣脸上的神情更加阴郁，虽然他离开京都有一段时间了，但显然，很少有人会不认识他。
回来的短短几天时间内，他就受到了无数次挑衅！
说起来，蒋尛臣真不是好惹的人，想当年还在京都的时候，那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要不然的话，周绍也不会一直念着他。
要说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想当年这些事情，蒋尛臣也都是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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