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意将脸沉下来的模样,不怒自威,方季山连忙跪下,抹着额头上的冷汗:“这,下官办事不力,请太子妃恕罪!”
“太子妃?就是你下令要抓牧侯一家?”那方季山的恩师,也就是原翰林院的长史易成皱眉道,“你刚才过来时说……”
“我说--”承意看着他桀骜的眼神,一字一句道:“牧侯府的人,一个也不能走,不论是活人死人。”
“你--”易成有些不悦,他虽然已经致仕多年,但一直受到京中贵族的尊重,还从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过话。
虽然,他对承意的态度也不见得有多好。
承意可不管他心里如何想,只吩咐道:“方大人,将牧侯府的人全部带回去。”
“是。”有了承意发话,方季山终于敢行动了,指挥着人上前来。
“我不服--”屈州杰大吼,“凭什么,凭什么要抓我们,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
她不过是个太子妃而已,后宫不得干政,这些事情,还轮不到她来管。
“太子妃,就算我爹平日里和平南王府多有龃龉,但他老人家已经去了,您还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此话一出,众人看承意的眼神顿时就变了。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不就是说承意公报私仇吗?
“太子妃,各人自扫门前雪,您还是先约束好您的平南王府,不要得寸进尺,政事上的事情,就不劳您操心了!”
易成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贪官污吏和那些只会钻营的小人,对元永寿这个劣迹斑斑的人更是厌恶得不行。
对承意更是没有什么好观感,若说牧侯府是结党营私获罪,那他平南王府明目张胆,岂不是要翻天了!
亏她还有脸来为难牧侯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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