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云轩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忍不住大喊到。
“你怎么可能！”
说罢，纵身一跳，不等那只欲鬼反应，就将那只欲鬼的脑袋贯穿了。
欲鬼头颅被洞穿，里面的本体也是被直接杀死，直接跪在地上死去了。
哪怕亲手将这个家伙杀死了，哪怕这家伙已经没有了生机，哪怕它现在正跪在云轩身前，云轩也是无法平息自己的内心。
“紫涵……我……”
眼泪夺眶而出，很快覆盖了云轩的脸颊，混夹着鲜血的瞳孔现在已经是一片哀伤。
紫涵笑了笑，最后没了力气，躺下了云轩的怀里。
鲜血，嘀嗒嘀嗒的落下来，云轩拼命的捂着紫涵的肚子，却也是控制不了这一切。
强大又如何？
强大到可以无视法律，强大到可以任意杀生，云轩也是不可能让紫涵的生机恢复。
“……”
云轩哽咽了，不知该说什么，最悲伤的时刻，不是放声大哭，而是让眼泪在眼角打转，却是怎么了掉不下来，因为，身体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悲伤，极度的悲伤。
云轩感觉心如刀割，自己的心，最重要的一个地方，就这么少了块东西，一个，最重要的人。
后悔？
痛苦？
麻木？
云轩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了，从他看见紫涵腹部的那个大窟窿时，云轩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崩溃了。
眼前先是朦胧，然后被鲜血给覆盖，变成一片血色，再往后，就成了一片灰色的地带。
不。
为什么会是这样！
如果，如果自己再早到一会儿，如果自己当时选择了先回京都，如果自己的实力再强一点。
一切……
应该就不一样了吧？
云轩看着怀中的紫涵突然笑了。他笑得很凄惨，笑得无比的苍白，笑得甚至能滴出血来！
突然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黯然失色了，这一刻，他多么想就这么结束掉自己的生命，陪紫涵一起死去。
就算活着不能在一起，死了后……我们在黄泉路上作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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