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闹了个大红脸,把脚一跺,“四婶婶怎的也学会拿人取笑儿了!”
许寄怕把人臊走了,忙过去拉了她的手,“这不是没别人么,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放心吧,你若不喜欢便没有下次了。”
家里其他人陆续过来,略点了点人数,一个也不少,宋清斋便跟宋清海一边一个搀扶了宋父,许寄和宋锦搀扶了宋母,一同往郡主府去了。
宋家其他人不敢跟许寄和宋清斋同桌,只安排老两口做了,坚持在下面坐了一桌。
郭顺请示了许寄,一敲铜锣,宴会厅里霎时安静下来。
郭顺笑容可掬,先道歉:“这一次因为时间仓促来不及请杂耍,只叫了一个乐器班子,吹些简单的曲子凑趣,还请诸位将军不要介意。
“若没有其他的事,咱们这就开席啦!”
很快,厨房那边便流水般送了热菜上来,每一桌上还配了两壶酒。
胡烈率先欢呼起来:“有酒好哇!之前的军中的酒都拿去做烈酒了,我老胡已经好几个月没尝过酒味了!”
闹瘟疫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情况严重,酒瘾再大的人都会强忍住不碰酒。
在宋清斋治下,军中不禁酒,但若饮酒误事便是死罪。因此军中其实并没有酒瘾特别大的人。
只是自己主动不喝,跟看得到喝不着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