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越王遗孤又怎样?她若想借助自己的身份兴风作浪,早就将此事公之于众了。
“她和王爷在一起,做的都是有利于王爷的事,这又有什么不好?难道就因为她是前秦遗孤,就不许她有好日子过了?
“素问,你对王爷的心思,阿爹一向都知道,之前阿爹就苦口婆心跟你说过,咱们的身份天壤之别,你也没什么值得别人高看一眼的本事,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如今这两个人,互相扶持,能做很多利国利民的好事,咱们高兴还来不及,是不是?”
吕素问低着头,沉默不语。
吕讷又絮絮叨叨说了许久,见她总是不说话,还以为她被自己说服了,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叹了口气,道:“罢了,你赶路也辛苦了,回屋歇着吧。”
吕素问起身,因跪的久了,两腿都有些发麻,一瘸一拐去把从郡主府带来的东西拿来交给父亲,才默默回房。
转过天来,是个大晴天,吕素问把屋子里的药材端到院中翻晒。
吕讷出门拜年去了,家里就她一个人。
隔壁的罗大婶从墙头探过半个身子,笑着跟她打招呼:“吕姑娘忙着呢?”
吕素问知道她是骆宏章军中一个普通老军的媳妇,住的房子是和别人一起赁的,日子紧巴巴,自己父女住过来之后她时常来借些针头线脑的,彼此还算熟悉。
便和善地点了点头。
罗大婶盯着那些药材,突然道:“听说吕姑娘医术了得,不知能不能给我瞧瞧?有些病吧,总是不好跟男郎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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