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非也是道:“段兄之酒竟然如此之烈,侯非有幸能够喝到,实在是我们兄弟的福分。”
段天笑道:“此乃烈无双前辈所赠,我借花献佛而已。”
瑾山道:“段兄真是厉害,竟然能够被烈无双看上带走,还赠你美酒,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段天道:“烈无双前辈高人,岂会对我区区小修士怎么样。”
侯非道:“段兄在烈无双面前屹立不倒,这等气魄远胜我们兄弟。不知道为何段兄要替斩天子前辈说话?”
段天望着瑾山和侯非道:“斩天子前辈威名远播,岂能被人说胆怯不来应战,我一时激愤,故而脱口而出。”
瑾山伸出大拇指赞道:“段兄果然有胆识,瑾山佩服。不知道段兄是何宗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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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道:“我乃楚州妙真门弟子,区区小宗门,不足挂齿。”
侯非惊道:“原来是逍浪子前辈所在的妙真门,这些年逍浪子前辈威名远扬,我等佩服无比,只叹不能见识到这等人物。”
瑾山都:“要想见到逍浪子前辈也不难,你我只要到了元婴修为,便可踏海而去斩蛟城,便可见到逍浪子前辈了。不过据说就算到了元婴修为,想要去斩蛟城也极为困难,但我等绝不会放弃这个目标。”
段天道:“两位果然够豪气,竟然想去斩蛟城。”
侯非面色微红道:“段兄不要取笑我们,我知我们修为不够,要到元婴境界难如登天,但这是我们的目标。也是我们师父的心愿。”
段天正色道:“我岂会取笑二位,我也是对斩蛟城向往许久,也是限于修为低下,未能成行。敢问二位师父是何人?为何有这等心愿?”
瑾山道:“我师父一向敬仰秦家,对斩天子前辈也是佩服得要死,只是可惜如今功力全失,寿元无多了。”
段天道:“原来如此,段天略通医术,不知道可否是拜见令师?或许还能帮上些忙?”
瑾山和侯非四目对望一眼之后,面露喜色,道:“那就有劳了,我等寻遍良医,可惜都是摇头叹息。”
段天淡淡道:“那便请二位带路。”
瑾山和侯非带着段天来到距此数百里的一处住宅区的一间院落。
以瑾山和侯非的修为来说,在城中购买一间不错的宅子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这处院落环境倒还不错,不过院内并无其他人,只有一头发花白,身体佝偻的老者,躺在院子内晒太阳。
眼珠灰白,毫无光彩,显然生命力也快到尽头了。
瑾山和侯非兴奋的走过去,道:“师父,我们来了。”
老者有气无力的道:“不好好修炼,来看我干什么?”
望着段天,眼神闪过一丝伢色,道:“这是哪里的客人?”
瑾山道:“这是我们在秦家大殿祭拜时刚结识的兄弟段天,极有胆魄,无双剑门的烈无双对斩天子言语不敬,这位段天兄弟竟然当面顶撞,我等佩服,故而结识。”和侯非抬着师父,走进内屋。
老者伢道:“烈无双?此人真得还没死?这位小兄弟果然有胆识,敢顶撞烈无双,这等英雄少年,便是要结识。”
侯非道:“师父,段天兄弟精通医术,我带来给您看看,能否将您医好。”
师父道:“我行将旧木之人,何须劳烦段天小兄弟,不必看了。小兄弟心意我心领了。”
段天微微一笑,单手搭在老者手腕上,温柔的灵力试探过去,发觉其筋脉寸断,全身灵力消散的无影无踪,和凡人无异,而且身体虚弱,比起一般的老年人还要差许多。
段天心中一叹,示意瑾山和侯非先出去。
瑾山侯非心知段天是要施术,问道:“可有希望?”
段天道:“二位在外面静候佳音。”
两人面色一喜,对着师父行礼后,便退出去了。”
段天随手布置一个隔绝阵法。
老者望着段天道:“公子无需耗费了,老朽活到现在已经知足了,若非心中仇怨难平,我早就撒手而去了。”
段天道:“不知道前辈有何仇怨?莫非是秦家之仇?”
老者道:“不错,此事也无需隐瞒公子,秦家造福东海,世人皆可为其报仇。”
段天道:“敢问前辈可是秦家护卫?率属哪一营?”
老者面色微微一变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打探这些消息?不错,我便是秦家枯木营护卫。”
段天掏出几面令牌,道:“我便是秦断天。”
老者行将就木的身躯突然一震,瘦弱仅剩骨头的手紧紧抓住段天的胳膊,望着几面令牌,特别是枯木令牌,眼神中露出难得的神采。
震惊、喜悦、伤悲种种复杂神色全部涌现出来,就待翻身跪拜,但被段天轻轻按住。</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