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注视下，杜如霜轻轻一跃，便到了无归身边。
“还不错，走吧。”
表扬了两句，无归就率先转身离开。
杜如霜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不敢逾越半步。
这幅场景落到旁人眼里，更是引起众多窃窃私语，暂且不提。
回了客栈用了饭，两人回到房间。
走到桌边坐下，无归淡淡说道：“你觉得......今日你的表现如何？”
杜如霜有些摸不准师父的意思，迟疑了一会儿，才应道：“中规中矩。”
她的实力在拜师之后，突飞猛进，白日里的那些对手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
甚至一天下来，她也不怎么累。
不过，这份轻松，也是用前段时间的魔鬼训练给练出来的。
想到这，杜如霜感激地看了无归一眼。
要不是遇到了师父，她即便有着洛水剑，也注定打不进决赛。
无归听到她这保守的自我评价，唇间带了一抹笑意，她撑着下巴，有些轻松地笑道：“你的表现很不错了，我很满意。”
“......”
听出话外之音的杜如霜有些惊愕地睁大眼，满是惊喜与难以置信。
这段时间称无归为师父，是因为无归的特训，但她终究不是无归真正的弟子。
而现在，这是认可她了......？
“师父？”
她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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