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没眼看,别说比起城中一二等的酒楼,就是与小街上最次的相比,也还差了不少,估摸着除了不漏雨,没别的优点了。
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等水煮鱼端上桌就好了,徐明对七香水煮鱼有着十足的信心。
就在这几天里,他也有幸尝过这鱼的滋味,此时还回味无穷。
没别的能吸引周少爷了,索性闭目养神,脑子里思索着先前那冷面男子教他的拳法。
这拳法叫什么名儿,对方没说,周少爷也不知,威力如何也不清楚,毕竟他连门都还没入呢。
想着想着,这手上不免的就比划了起来,初时徐明斜眼一看,并不以为意,还倒这周少爷瞎琢磨什么呢。
可看了两动作之后,徐明正色起来,脸上露出思索神色。
是了,徐明敢保证自己不会认错。
......
几天时间过去,杜如疑与谢尔冬两人在监狱里忙的是焦头烂额。
凭借杜大人多年的经验,手中纸上这些嫌疑人已经排除了一大半,该放的打两板子后都放了。
打两板子是规矩,即使你无错之有。其目的是竖立衙门威信和对疑犯的告诫,让你不要有犯罪的心思。
“杜大人,怎么样了。”大冬天的监狱里更凉,即使是谢尔冬这个武夫都穿了三件在身上,杜大人更是裹的跟个胖猪似的。
“难难难。”杜大人一双眉都皱成了川字,摇头连叹三声又道:“手里这些人都快剔除完了,依旧没有确定目标啊。”
“您再好生瞅瞅。”谢尔冬陪着笑,拿起桌上一个水果递到了杜大人手中。
后者不答,将手中纸全部看罢之后,往桌上一搁,捏了捏眉心后双目凝视着谢尔冬道:“谢大人,你可确定所有的人都在这纸上了?”
于这阴暗潮湿的牢狱中,杜大人声音低沉,显得有些可怖。
既然是那位新任守备如此交代下来的事情,背后必然就有那位夏姑娘的影子,因此杜如疑才如此重视。
否则,他管的什么谢尔冬的死活。
“是啊,都在这儿了。”谢尔冬脑子里划过当时塞进甲胄里的那些纸张,嘴上却还是如此说道。
又深深的看了谢尔冬一眼,室内陷入了寂静,呼吸可闻,好一会儿之后,只听杜如疑直言不讳的道:“既然如此的话,我就要怀疑谢大人你办事的能力了。”
此话背后的潜台词便是,既然办事能力如此之差,那么因为此事被降职还是别的什么,都是理所应当,也不要求助到我头上了。
话呢,谢尔冬自是听得懂,但正因为听得懂,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突然,谢尔冬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双手一拍说道:“啊,我想起了,是还有那么几个人,当时听手下人顺嘴提了一下,我给忘了。”
“想想。”杜如疑似笑非笑的看着谢尔冬道。
“有个叫郑赤的来城中做买卖,还有个什么什么葫同巷,客栈里有一男一女两个生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