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状况林捕头都想过了,独独没有想到张员外不过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就直接晕了过去。
两人措手不及,眼看着张员外就软倒在了地上。
林捕头连忙走上前去,将张员外半个身子从地上扶了起来,掐人中什么的好一顿忙活。
而刘元却因为好奇,往前走了几步,伸手一撩门帘,看见了那触目惊心的一幕。
早上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此时就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看着张士佳两颗圆瞪的眼珠子,刘元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嘴里轻叹一声,缓缓将门帘放了下来,却也恰巧是此时,一直挂在脖子上,很久没动静的吊坠竟然震动了一下。
刘元心头一动,却不知是原何如此。
“小刘,小刘……”由于想着吊坠的事,林捕头一连喊了几声,刘元才反应过来道:“啊,在呢。”
“是被吓着了吧,莫说是你,就连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捕头,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林捕头理所当然的,以为刘元是被刚才的场景吓着了而愣神。
“啊,是呢。”刘元拍了拍胸口说道,心里一时间感慨良多。
正如张员外说的那般,张士佳再如何不堪,再如何败家喜好赌博,那也是他的儿子。
推己及人,刘元能理解张员外的心情。
好一会儿之后,张员外悠悠的醒转过来,徐徐掀开眼皮,那是一双空洞无神的眸子。
喉头哽咽了一下,张员外看着林捕头说道:“但凡有了一点凶手的消息,求大人都务必要告诉我,我愿倾尽所有,悬赏此僚!”
话到最后张员外竟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右手死死的攥住林捕头的衣领。
说完这句话后,脑袋一仰,在林捕头的手臂里又晕了过去。
米铺张员外的生意做的不算小,不然也不会让张士佳如此败家都还没败完。
而在张士佳八岁的时候,其母亲便去世了,一直是爷俩相依为命。
所以张员外也比较惯他这个儿子,才造成了如今混名为张牙儿的人。
林捕头没有将张员外再次弄醒,而是将其抱到一边躺下休息。
站起身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后,看着刘元说了上面这一番话。
“昨儿大小姐给县令大人来了一封信,之后就让我来带这孩子先当个捕快干着。”
“今天就准备过来的,刚走在路上,却是听到这样一个消息,世事无常啊。”林捕头叹息着,一指自己对面的椅子说道:“坐吧。”
林捕头说的话刘元如何不知,这给张士佳找个事做,还是他给大小姐提及的。
“你最后一次见张士佳是什么时候?”林捕头将之前的问题再次问道。
这时候那些捕快该登记该记录的东西都弄完了,又进来几个人,抬着担架白布把尸体带了出去,。
死者入土为安,先放进停尸房,等张员外醒来之后,就准备给死者下葬了。
“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就是今天早上,大概巳时。”刘元回忆着早上的情景说道。
之后林捕头又问了其他几个问题,刘元一一回答。
待全部问完后,刘元又详细叙述了一番自己早上听到的,张士佳父子两争吵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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