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你在这里等一下小白吧,越找我呢。”
“好,那你快去吧。”
莫舒庭在听了陈燕清的话之后,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这商越是因为她耽误了陈燕清跟他独处,所以才生气的?
莫舒庭想问陈燕清,可她话到嘴边又给缩回去了,她有什么资格去问陈燕清这个问题呢?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陈燕清毫不客气地转身离开,看着陈燕清朝商越离开的方向走去,看着她走进了商越所在的房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莫舒庭想到这一句话时,心被揪了起来,莫名的疼痛让她好想敲开那个房间的门,质问他们在做什么。
可是,她没有这个资格。
而当莫舒庭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人已经跟着陈燕清,也走到了那房间的门前。
回过神来的莫舒庭想要离开,可是她的脚却跟生了根一样,挪不开了。
就在这时,莫舒庭发现这房间的房门并没有关得那么紧,似乎留有一条细细的缝隙。
莫舒庭忍不住透过那缝隙朝里面看。
虽然她一边谴责自己偷看的行为不对,可她又忍不住告诉自己,我就瞄一眼,就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莫舒庭看见商越解开了上衣,背对着她,而陈燕清则一脸娇羞地站在商越的跟前。
看见这一幕的莫舒庭惊慌失措地跑开了,就连脚步都有些踉跄了起来。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可她也能确定里面绝对是一幕让人血脉卉张的儿童不宜场面。
就在莫舒庭失魂落魄地跑开的时候,她的脚步声落在了商越的耳中,让商越抓起了一旁的衬衣,便要往外走。
“越,你去哪?”
“外面有人。”
“外面就算是真的有人,可你也要先穿上衣服吧。”
商越刚走起的步伐就被陈燕清拉住,商越匆忙将衬衣穿好,就往外冲了。
不知道为什么,商越莫名地觉得方才在外面的人就是莫舒庭。可当他出来的时候,却连她的影子都没看见。
就在商越匆忙去寻莫舒庭的时候,屋内的陈燕清看着商越衬衣那两枚还来不及扣上的钮扣,她的目光就变得凶狠起来了。
虽然半年前她就得到了莫舒庭的承诺,绝对不会对商越产生半分非分之想,她也做到了,这半年来都在避开着商越。
可即使这样,莫舒庭只要一出现,就还是让商越一而再的魂不守舍了,所以莫舒庭是不能再留在江城了。
商越在别墅的庭院内寻了一大圈,都没有发现莫舒庭的身影。
这里的人她都不认识,她能到哪里去呢?
虽然这里是商家村,绝对不会发生半年前那种事情,可依她那性子,要是受委屈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的商越心中开始不安了起来,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跟她生气呢?
可商越越是着急,偏偏越是找不到莫舒庭,加上这庭院内参加活动的人都不认识莫舒庭,一时间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商越只能去调了别墅的监控,才发现莫舒庭在二十多分钟前,直接跑出了别墅。
商家村的村民是极其团结的,可也是因为商家村的财富极其雄厚,外面觊觎的人也多,商家村曾经有段时间持续潜入了不少居心叵测的外人,差点给商家村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如今的商家村村名,是极其排外的。
他们对本村的村名虽然极其友好,但对外来的人员,可就不那么友好了,他们对付外来的“友人”是有一套固有的审讯方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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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不巧,莫舒庭跑出别墅之后,发现自己迷路了,他沿着商家村的小溪来到了商家村的祖祠附近。
好不容易她看见那么多人,她连忙朝商家的祖祠走过去。
而正在这里筹备今晚活动的村民都没有见过莫舒庭,在见到莫舒庭这位闯入者的时候,直接一涌而上。
莫舒庭看着手中拿着绳子、棍子、棒槌等物的村民,再看着他们来势汹汹的样子,也顾不上问路了,拔腿就跑。
在祖祠干活的都是些青壮年,他们在看见莫舒庭逃跑了,也加快了脚程,没三两下就抓到了莫舒庭,粗暴地将她反手绑在了祖祠前的榕树上。
莫舒庭的出现,让本来就热闹的祖祠变得更加闹哄哄了,一大群村民恶狠狠地审讯着莫舒庭。
“你是谁?”
“我叫莫舒庭,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我们为什么抓你,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
“不知道?那你刚才跑什么?”
“你们看起来太凶了,所以我......才跑的。”
“你说什么?”一个长得牛高马大的方块脸男子,在听了莫舒庭的话之后,眼中凶光毕露,举起手中的棍子,朝莫舒庭的大腿就是一棍子。
莫舒庭没想到莫名的就挨了一棍子,而且那一棍子下去,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腿肉撕裂的声音,疼得她直冒冷汗。
“好痛.....”
“你这女人还装,不见黄河不死心是吧。”
“老六,你这是做什么。”方块脸再次举起棍子的手,遭到了另一名伟岸男子的制止。
“老五,她不仅闯入了我商家的祖祠,还血口喷人说俺们凶,这种女人,你不给她点看头,她是不会告诉我们她的目的的。”
“可她怎么都是个女人,你这下手太重了,还是我来问吧。”
“老五.....”
叫老五的伟岸男子抢过了方块脸老六手中的棍子,老六不敢对老五发作,只能非常不满地瞪了莫舒庭一眼。
而莫舒庭此刻正疼得冒冷汗,哪里还顾得上老六怎么瞪她。
“莫姑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商家村?”
“我......是商越带我来的。”
莫舒庭因为疼痛顿了一下,可她说出来商越的名字却让大家一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