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陆景溪第一次见他抽烟。
上次,在饭店,他的唇和气息过渡在她的唇角,说了句恭喜你被动吸烟了,场面还历历在目,搞得那几天她因为尴尬和羞恼,经常躲着他,不敢见他了。
陆景溪走了过去——
江景明却是转过身子去,把两指夹着的烟摁灭了。
陆景溪叹了口气,“想抽烟就抽吧!你不需要体贴我什么,我不在乎被动吸烟,知道你也需要宣泄情绪。”
待她说完,江景明笑了笑,他注视着她的眼,缓缓启唇:
“3岁之前,我很闷骚,话不多,很快我发现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才有妈妈抱,想要别人给你温暖,你自己就要主动伸手,你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别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为何要舔脸靠近你呢?”
陆景溪:“是啊,通常太懂事的孩子,都要受委屈的,得不到爱。你在家里,一直受委屈?”
“没有。”
江景明摇了摇头。
“我的家人都对我很好,也很爱我,我只是性格使然,我的性格,我喜欢去照顾别人,而不是别人照顾我。”
“哦……所以我昨天照顾你,你很感动吗?”
“可以以身相许吗?”
“不用了!毕竟之前我大姨妈痛,你也照顾我,咱俩就当是平了好了。”陆景溪故作随意地说,她有时候真受不了江景明忽然来这么一句撩拨人心弦的话。
“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
“为什么一直抗拒我?”江景明又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