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几年没见,又不那么熟悉了。
陆景溪记得,沈潮生没结婚之前,身上带着一股算计的邪,似真似假,高深莫测,但是现在,那股子“邪气”没了,完全没了!
江景明。
他是外表最无害的一个,陆景溪才发现江景明这两天头发梳中分了,举手投足之间温和,柔软,清隽,他是最居家的那一个!
但是——不然!
“小念包饺子呢。”江北渊脱了外套,挽起袖子露出一截干净的手腕,然后就走到厨房握了一下言念的手,从言念手里拿过擀面杖,自己擀皮。
擀皮的熟练程度,让陆景溪惊得微微张了唇。
被外人谬论的高高在上的江北渊江总,在家里就这么接地气的吗?
“是不是很惊讶?”沈潮生站在陆景溪旁边,在解领带。
陆景溪点点头。
“……有点。”
岂止是有点,是非常惊讶好吗!原来江北渊才是最居家的那一个!
沈潮生无所谓地笑了笑,“习惯就好,江家的人,没你想象中那么难相处。”
陆景溪没说话。
怎么说呢,她隐约觉得江北渊不看好她,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因为上次在饭局,陆景溪就隐隐有这样的感觉。
沈潮生伸手按压了下陆景溪的肩膀,“别多想,你和三儿一样,就是心思太细。”
“知道了三叔,我们什么时候走?”她一心就想着走。
“我得帮忙包饺子,走不了,你也别走了,等着吃饺子。”
陆景溪:“……”</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