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她已经想起是哪一天了。
“你那天等了我多久?”
“两个小时。”
“你是笨蛋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陆同学是笨蛋吗,看不出来你助理喜欢你吗?”
“什么?”陆景溪僵住。
“你喜欢那个周助理吗?”江景明问。
陆景溪嗤笑,如同听见笑话,“我跟周凯南是纯洁的友谊!”
“那你跟我呢?”
“我——”
靠……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呢。
句句话,都是算计好了,在引她上套一样。
陆景溪黛眉轻拧:“我不会认你做哥,你死了这条心。”
似乎被她逗笑,江景明薄唇缓慢地翘起来。
“那认我做什么?”
“同学。江、同、学。”
“嗯,陆同学现在可以告诉江同学,陆正炎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不!”
原来他只是想知道,她哥哥陆正炎的死。
江景明的确腹黑。
陆景溪也执着啊。
她不会说,就是不会说,就是死认这个理。
“你有本事就撬开我的嘴,不然我不说。”
“用什么撬开你的嘴呢?我的嘴可以吗?”
“你给我闭嘴!!!”
“……”江景明笑得开怀。
23年了。
那道心结缠绕他23年。
是时候该要解开。
因为人只有丢掉过去的包袱,才能更好往前行走,正如同伤痛无法遗忘,但是可以稀释,如同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又如,此刻似真似假的甜。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