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蝶眼前一花,仿佛在这番话里看到了她的以后,成全了柳秦伦和夏怡,以柳栖蝶,这个柳秦伦妹妹的身份,重建王廷,再助力莫宸曦继续他光荣而伟大的任务,等到父母老来归天,弟妹们一个个成家立业,剩下她一个人守在重建后的柳公馆和江家,那时候还真不是一个“惨”字状的生活了,鼻子酸酸地喃喃:“如果我能活到那个时候,孤独也是一种幸福吧。”
女同事不理解地吸进一口寒气道:“怎么会有你这么悲观的人?”
“也许我生来就是悲观的人吧。”
栖蝶摸着饭盒还热着,赶紧大勺大勺吃完剩下半盒。去到后面洗衣池里洗盒子。前脚刚走,后脚好几名男人便进门来询问:“有没有一位穿黑白格子长裙,叫柳栖蝶的女孩子来过?”
女同事纳闷地挠挠头:“黑白格子长裙见过,但她不叫柳栖蝶呀?”
几个男人没再问,甩头出了门。
栖蝶洗完饭盒,回到店里,听女同事说了刚才的事,一定是秦伦托了那几个朋友在四处找她,方才没流出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但她不后悔,秦伦一时还无法接受她离开的事,再过几天,找不到,也许就会好了吧。
女同事低头看她:“你怎么了?”
“没事,想到一些事感触而已。”
对着秦伦,如何说得出分手的绝情话?还不如默默离开,时间长了,他心里自然就会淡忘她这个人了,她和秦伦半年的感情如何抵得过他和夏怡四年的感情?等到夏怡和他同一个城市朝夕相对久了,那种神情也就自然转移了。
“对了,待会儿,你先跟我去买点洗漱用品,老板娘吩咐了,让我好好照顾你,等我们买完东西再回老板为我们提供的住的地方。”
“好。”
整整一天,从早到晚,柳秦伦最后等到手下上门汇报:“大少爷,今天一天,我们上百人找遍了华懋饭店到码头中间所有的路段,穿黑白格长裙女人太多,可唯独没有一个叫柳栖蝶的。”
柳秦伦忽然内疚得快要死掉,自己为什么会乱中出了这么大的错误?栖蝶既然有心避开他,当然不会用柳栖蝶的名字。他霍然起身,抓着对方的手臂提醒说:“她还有一个名字,叫江永念。能不能麻烦你们,明天用这个名字再去找找?”
“好的,我们一定尽力,明天我再根据今天确定看到过穿黑白格子长裙的女人的地方再找寻一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