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凤眸缓缓睁开,心脏一阵刺痛,激情的欢爱让她的身体感到万分疲惫。但是不这么疯狂,她没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已经沉沉睡去,三个多小时的欢爱以及这几天的担心,让他睡得比平常都沉。
她满意地扬起嘴角,小手从被子里往外伸去,拿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把两人身上的被子拉到腰部,她赤裸的上半身被男人牢牢搂着,像是他亲密的爱人一样。
酸痛的手臂抬高,摄像头对准两人,按住拍摄键。卡擦一声,两人的床照拍摄完毕,她冷笑着找到电话本的某个人名,然后发送中关机,满意地闭上眼睛,很快便疲惫的沉睡过去。殊不知身旁的男人从小锻炼的谨慎,让他在听到拍摄的声音时,便已经醒来。</div>
没有拆穿她的动作,甚至愿意她用这种方法宣誓自己是她的,但,她的心里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拍摄的照片吗?
从来都是运筹帷幄的他,突然迟疑了。
隔天,华拓依旧没有去上班,对于他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过得更好,现在安千宠的状态不对劲,他自然首选留在家里陪伴她。
“千宠,昨天你回来的样子好可怕哦,是不是谁欺负你啦?告诉我,我会帮你报仇的!”逮到空隙,天佑立马找到正在花园荡秋千的人,很有义气地道。
失神的安千宠怔了怔,默默地看着他,随即露出跟平常一样的温暖笑容:“哪有人会欺负我?”天佑先是被她看得发毛,后来见她露出笑容,才敢跳上秋千坐在她身旁。
“没有就好啦,但是你那五天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有回家?爸爸这五天好恐怖哦,一点小错就罚我不准说话。连妈咪反驳他,都被爸爸惩罚和一个艾滋病患者关在一个房间一天。我在门外,都能听到妈咪的惨叫声,好恐怖。”她发愣,没想到自己会连累他和琳达。心底刚浮现愧疚,就见浑身裹着绷带的琳达像木乃伊一样,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凯恩,我警告过你什么,不许靠近她知不知道啊!”琳达对安千宠没有厌恶,但自己和儿子实在因为她受了很多冤枉罪,所以对安千宠绝对好感不起来。
得罪不起,她和儿子躲远一点好吧?
“琳达,对不起。”秋千上的安千宠起身,抱歉地看着她。虽然这一切只是因为华拓料不准自己会不会伤害许诺,而并非担心自己发生的,她还是感到抱歉。
琳达躲她几米远,脸上犹如躲避传染病人的表情,让她的心狠狠被扎了一下。天佑看不过去,跳下秋千后大声道:“妈咪,你怎么可以不分是非?明明是爸爸罚我们,跟千宠又没有关系。”她立马揪住儿子的耳朵,咆哮道:“没有她,你爸又怎么会残忍地把我和一个艾滋病患者关在一起啊?”想到那天的噩梦,她日夜不得安睡,咬牙的是华拓抓住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弱点,气的是安千宠怎么就不能安安分分,不惹那个生气就天下大乱的男人发怒啊!
“臭小子,给我走。”“好痛啊,千宠救我。”他可怜兮兮地被抓着耳朵往前走,求救的目光看着身后的人,但是安千宠没有动。
她铮铮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浑身发凉,仿佛看到所有的人都从自己眼前离开一样。
就她一个人,永远都是一个人。~
凄凉的眸子望向天空,骄阳似火,却没有热到她半分。这十多年,她心底一直感激和感动那个男人为自己所做的事情,那样的信任依赖他,没想会换来替身两个字。
那个女人应该收到那张照片了吧?是不是正生气地打电话和他质问?呵呵呵……尽管晃眼,她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天空,因为这样可以让脑部暂时失去思考的能力,心底就不会那么痛,那么想要摧毁一切。
爱诺集团——自从昨晚收到照片,许诺便打电话生气地指责没有告诉自己安千宠已经回华家的楚辞。可惜再多的愤怒也已经来不及,她没想到安千宠还会回到华家,看来她们之间为爱开始的战争已经挑明,没必要再装作关系融洽了。
许诺现在还料不准华拓的心思,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释怀过去的事情,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他这样不表面心态,她也不想去问,害怕得到相反的答案,心里全当他赞同的意思去想。
楚辞静坐在真皮沙发上,低垂着头,似乎在进行悔过。心底想的却是安千宠离开前的样子,让人感到不安,深怕她出事。
“阿辞,难得你不想早点得到千宠吗?你到底有没有努力地在赢得她的心啊?”见他沉默不语,许诺有些藏不住心思,暴露出自己迫切想要破坏安千宠和华拓的秘密来。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她的模样,英俊的鼻梁微皱,开口询问:“许姨,能告诉我您和华拓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吗?我不想去查,很多东西查到的,和现实终归有差别,但也还是能推测出来真实情况,所以我只想亲口听您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