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自个儿叼上一根，拿出打火机点燃，重重吸了一口。
李渊看着这一幕，一时竟然好奇了起来。
那东西是什么，竟然能吐出烟来，还有那个小玩意儿，还能生出火苗。
此刻的他，就如当初老李第一次见方寒时。
“伯父，我问你个事儿。”
方寒看着李渊，问道：“你是不是因为玄武门事变，恨上了老李这个儿子？”
“哼。”
李渊重重哼了一声，答案不言而喻。
得，不用问都是。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你是老李，当时你又会怎么做？”
“眼睁睁等着自己的大哥跟三弟，带着兵马来杀自己？”
“他那是被逼无奈，懂么你，你个老不……懂”
方寒急忙改口。
“屁话，全都是屁话。”
李渊冷笑一声道：“谁说他一定要等死？只要他愿意，我会封他为藩王，给他人马，他会有什么危险？还不就是觊觎皇位。”
方寒不屑一笑，道：“好，就算你说的，你会给老李兵马，让李建成不敢轻易对付他。”
“那时间一久，大唐跟分裂有什么区别？还有，你觉得李建成上位以后，会一直忍着这样的局面？”
“他不会，他肯定会千方百计收回土地，除掉老李！”
“这样一来，他们兄弟二人，迟早还是要干一仗的。”
“最后受苦的是谁？只能是百姓！”
“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又要忍受战争的摧残！”
“这些都算了，你觉得他们兄弟俩干仗，以他们的能力，你觉得最后胜出的人会是谁？”
“不用猜，必定是老李！”
“既然迟早要打，早打晚打都一样，成王败寇，怨不得谁！”
方寒说到这，感觉口都干了，拿起桌面那杯李渊还没喝过的茶水，直接一口喝干净。
“那他也不能，将自己的兄弟给杀了！”
李渊依旧怒目直视，只是语气有所低下来。
方寒撇了这老东西一眼，冷笑道：“你也是做过皇帝的人，历史上，哪个朝代不是太子挂了，老二才能上位，李建成不死，老李能名正言顺上位？”</div>
“哼。”
李渊又是冷哼一声，显然是无言以对了。
“还有，虽然你深居这大安宫，但相信你也能听到外面的消息吧。”
方寒指着大门，正色道：“就是门口那个男人，把大唐打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你敢保证李建成那二愣子上位以后，做得能比他好？”
这点李渊倒是不敢否认。
在治国这一方面，即便是十个自己的大儿子，也不如老二做得好。
“我看你最放不下的，应该是老李逼迫你退位吧？”
方寒见他久久不语，冷不冷丁地说了一句。
李渊脸色一变，“胡说，若是他没杀建成与元吉，我也能心甘情愿把皇位传给他。”
得了吧，你这老家伙！
方寒冷笑一声道：“老李那时候要是不把你逼退位，保不准玄武门事变还得再来几回。”
“你什么意思？”
李渊不解问道。
“全都是因为你。”
方寒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你自己说说，你丫的从当皇帝到退位这才多少年的时间，给老李他添了多少弟弟妹妹？你能保证你的这些小儿子，对皇位没有想法？”
不用猜，老李的风流必定是遗传了这老家伙。
李渊听到这，老脸一红，羞愧得将头都给侧了过去。
“老李平定西河、攻克霍邑、攻取长安、战败刘黑闼、豳州防备突厥等等，论功劳，十个李建成绑在一块儿，也比不上他老李。”
“他上位以后，稳定天下，北伐灭突厥，东征高句丽，西伐吐蕃，更是征服了千里之外的扶桑，让四方来贺，论功绩，李建成同样望尘莫及。”
方寒说到这，补上一根烟，缓缓说道：“他老李的丰功伟绩足以载入史册，也必定成为我华夏万古一帝！”
与此同时。</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