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那要看是哪一种想。
像夏候战将他们这种想要栽培她的想,没有问题。
但若像薄家那种,抛弃了,如今看到安夏的好又想反悔再续前缘,那种令人恶心的想。
视为不耻。
更是对安夏的轻视。
寒眸内冷意沉沉,“薄家想,不可以。”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不可以?你还能管得住别人怎么想吗?沉渊,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霸道了?”
反正是午休时间,调侃调侃一下难得如此不讲理的下属,倒也是趣事。
穆沉渊哪不知道自己的上级心里怎么想。
不就是想看他出丑么?
抱歉。
死心吧。
不可能的事。
穆沉渊是自信的,内敛的自信,哪怕是不说话,仅站着,也是一身的自信。
既有着敢面对万众的从容自信,也有着享受孤独,不会迷失自我的自信。
可置身于热闹,亦也与世隔绝。
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条件再苦也能一身淡然应对,并很好的活着。
“因人而异的霸道,如果是您,您随意,我旁观。”风轻云淡怼回去,穆沉渊中止私事,切入公事。
“夏训地点,您打算安排在哪儿?”
去年夏训安排丢到海上,人力来往三个荒岛,一个月后,所有人不仅晒成煤黑,身上脱的皮不少于五次。
用夏候战宇的话来尽,冬训哪儿最冷去哪儿。
夏训,哪儿最热去哪儿。
总概:哪儿最苦哪儿去。
夏候战将站在了夏国疆域地图面前,目光从南到北,从北到东,再从东到西,最后,落到最边边一个位置。
这里,是他目前暂定夏训地点。
不过还在等穆将那边最终命令。
“还在穆将那边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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