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见状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狐疑,从刚才所见,这无支祁的性子可谓是小气到了极致,如今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方?!不过狐疑归狐疑,林白也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冲无支祁拱手道谢之后,紧跟在陈白庵身后,朝着洞府四下就探寻过去。
—路行来,林白和陈白庵的心可谓是都悬到了嗓子眼。越往洞府内部探寻,气象就愈是惊人,天地元气更是浓郁到了极致,行走其间,叫人觉得仿佛是漫步于元气海洋中一样。先前他对无支祁态度残存的一点儿狐疑,在这元气中完全被拋到了脑后。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探寻之处的增多,林白心里边那股子诧异劲却是越来越强烈,而且心中对寻找宝物的热切感,也几乎完全被消耗殆尽。
纵然是他和陈白庵目光如炬,洞彻万物,但是在这洞府内,却是连一分一毫有价值的东西都找不到。这地方宛如是刚刚被强盗洗劫过一样,而且还是那种掘地三尺的强盗,连一根毛都没给后人留下,除却四面光秃秃的墙无法拆走外,连桌椅板凳都给弄不见了。
直至此时,林白总算是明白了,为何无支祁会如此大方,任凭林白和陈白庵在洞府内闲逛寻找。感情他早就知道,洞府内早已是人去楼空,再没任何遗物存在,所以索性做个顺水人情,显得猴爷它是有多大方,多么的洒脱不
羁。
“两位可找到了什么东西?”无支祁见林白和陈白庵两人垂头丧气而归,面上哂笑之色愈发深重,盯着他们两个,抓耳挠腮,猴子本性尽显无疑。
“前辈,您就别再跟我们开玩笑了,这洞府里连棵草都没有……”林白闻言脸上愈发挂不住,硬着头皮顶了句之后,沉声道:“前辈,您就行行好,跟我们说句实在话,这洞府的主人究竟是谁,他老人家又是去了什么地方,还能不能找得到他。”
入宝山而空回,若是连从这猴子嘴里分毫有用的东西都撬不出来,以林白雁过拔毛的性子,如何能忍。而且他觉得此地诡谲非常,若是能了解到洞府的事情,或者找到那位洞府的主人,说不得能够解开自己心中的诸多疑惑,甚至他觉得十万大山内那法相都和此处有牵连。
“前辈,我能不能问您一件事情。”就在此时,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听潮突然开腔,不过话语却是有些吞吞吐吐,而且望向无支祁的神情更是颇多畏惧之色。
不过仔细想想,赵听潮这幅模样倒也不算奇怪。这么多年下来,前来此处探寻的赵宋后裔相师不计其数,不知道有多少人丧命于此间。他从小耳濡目染,一直听得都是此地有如何如何可怕,此地又是有着怎样怎样的怪物,如今见着无支祁,怎么可能不惊慌失措。
“你这小子长得倒是跟以前来过的那些家伙有些像,难道你也是上面的那些家伙。”无支祁闻言朝赵听潮瞄了眼,然后大大咧咧道:“有什么问题尽管问,猴爷我知无不言。”
“猴爷。”赵听潮闻言咽了口唾沬,强忍住心中的惊惧,看着无支祁颤声道:“我想问问您,我家二祖以前获得了一枝千年桃心雷殛木,不知道是不是从这里取出去的?还有就是我听说我家祖上有位不能修习相术的先祖,进来过此地,出去后,甚至开创出了能使常人与相师对抗的九星阵法,不知道他身上的功夫是不是您老指点的?”
听到赵听潮这话,诸人不禁竖起了耳朵。他们实在想不通,那位赵家先祖究竟是怎么想出九星阵法这了不起的东西,竟然可以打破普通人无法抗衡相师的桎梏。
“你说什么?”无支祁听到这话,面色陡然大变,一把揪住赵听潮的衣领子,将他提留起来,脸上露出恼火之色,怒声道:“我说你小子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原来真的是上面那些人,而且还是当初偷了猴爷我东西那家伙的孙子。爷债孙偿,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前辈……”赵听潮被他这么一提,已是完全慌了神,不知道自己是该如何是好。他着
实想不明白,为何无支祁听到自己的话,会恼怒成这模样,好像自己先祖偷了他身上极为了不得的东西一样,若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说出爷债孙偿这样的话。【 :】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