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你这也忒不给力了一点儿吧!怎么这么轻易就让禅迦那小妮子走了,她可是这些印度人眼中的神祗,你若是把她勾搭到手,岂不是连师兄我都成印度的神了。你以前泡妞的本事都哪去了,是不是身子骨虚了?我这有几个补肾壮阳的方子,要不我写给你?”
好容易将恒河底的华夏气运抽取出来之后,张三疯兴冲冲的冲到了岸边想看个热闹,可到了岸边却是发现禅迦竟然不在此地,不由得跳脚对林白连连训斥道。
“老表,师兄这话说的一点儿没错。这事儿办的可是和你性子完全不同啊!是不是你怕几个弟妹那儿不好交代,你要是不放心这点儿,就尽快去追那禅迦回来。要我说家里那几位弟妹早就习惯了你花花公子的做派,等你和禅迦生米煮成熟饭,她们肯定不会说什么。”
刘经天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如何能放过这个机会,一边朝着林白挤眉弄眼不停,一边以言语不断挑逗林白,想要让林白去把禅迦追回来,好成就一桩美事儿,顺带等着林白回燕京的时候,他好看一场几女大闹林白的好戏。
看着这两人的模样,林白不禁摇头苦笑不止。闻弦歌而知雅意,他如何能听不出来禅迦话语之中的深意,但是诚如禅迦所言,二人身上皆是拥有太多的承担。他为守护华夏气运,而禅迦则是守护印度气运,二人的命运已经注定,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这一切就像是在无垠空间中穿行而过的两条直线般,虽然偶然有交集,看上去仿佛要永远并行,但其实在这短暂交集后,便会分道扬镳,再无重逢之日。这样的事情,不是人力所能够改变的,纵然不甘,但也只能服从。
沉默片刻,正想开腔,但林白却是觉得从那杳不可知的空间中陡然有一股诡异莫名的气息垂降在自己身上,心头郁意陡然升起,原本一颗清明无比的道心此时更是混乱莫名,而体内法力更是四处游荡,完全没有了之前井然有序之感。
心中惊疑不定之际,林白伸手握紧河图洛书,便想要催动其中承载的气运以及阴、阳之气,收入自己体内,好镇压这股莫名进入体内的气息。但更让他吃惊的一幕却是离奇发生,河图洛书在他的催动下居然没有任何反应,恍若一块死物。
从他获得河图洛书至今,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变数。咬紧牙关,林白勉力催动体内驳杂混乱的法力,竭力想要灌入到河图洛书之中,好打开一条通道,但这一催动,却是让体内本就暴躁的法力运行轨迹愈发混乱,而那股诡谲气息在法力运作下也是变得狂暴莫名。
感触到状态不妙,林白当即便想要停下催动法力之势??之势,但却为时已晚,那股怪异气息和法力陡然相合,而后朝着林白胸腹之间便冲了过去。
噗!胸腹如遭重创,胸口郁意陡然生出,一口鲜血顺着嘴角喷洒而出,而那张原本就削瘦的面颊此时更是如那些重病卧床已久之人般,满是青白色泽,看上去恐怖无比。
“小师弟,师兄我这就是说了你两句,用不着这样啊!你要是真喜欢禅迦那丫头,我这就想办法去把她给你掳回来让你们成亲,不管是你肾不好还是弟妹她们那边不同意,我都帮你多想些办法,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老表,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就算我们说的话你不爱听,也不用吐血这么严重啊……”
看到林白突然吐血,而且面色变得如此之差,张三疯和刘经天二人还以为是他们说了林白不乐意听的话,导致这家伙出现了现在的变故,急忙拍着胸脯对林白安慰不已。
林白有心开口,但体内郁意却一阵阵翻腾不止,连半个词句都蹦不出来。一边的陈白庵见势不妙,感觉林白这绝对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当即推开张三疯和刘经天,伸手握住林白左手脉门所在位置,闭眼为他诊脉,想要看出林白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手一搭上,陈白庵眉头便拧起了一个疙瘩。这哪里还有半点儿脉象可言,脉如游丝,而且滑跳不安,若不是陈白庵在养生之道颇有心得,怕是连脉搏的这点儿跳动都摸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小师弟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刚才禅迦那女娃子对小师弟使了什么手段?”张三疯见势不妙,知道此时已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正色盯着陈白庵问道。
陈白庵没有吱声,只是换手握住了林白右胳膊的脉门。这一摸,本就皱起的眉头却是又凝重了几分,左手脉象如游丝,可是这右手却是截然相反,跳动有力,劲头十足,甚至陈白庵隐隐然有这样一种感觉,自己的手指头仿佛都要被脉搏跳动给震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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