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隐忍着颤栗的身子,紧紧抓着邬氏的手臂,几乎要将邬氏的手臂给扭断了,这点可以从邬氏紧凑在一起的眉头可以看出来。
呵呵。云欢诽道:看来已经有人告诉了她,是自己把她掳到木屋,跟云子墨来了个鸳鸯帐暖了。
而云子墨成了废人,无心参加这样的宴会,可以以身体不爽为由推脱,也算不得大事。
云子卿却也是在受邀之列的。
对于云欢,他表现得就比其他几人要直白得多,拳头紧握着,一双阴鸷的眼中尽是肃杀之色,犹似毒箭一般射向云欢。若不是为父亲,为相府众人考虑,他早便一剑刺死云欢了,何苦让她在自己的妹妹面前招摇,见了徒增悲伤。
哪知云欢并不怕他,下巴倨傲的扬起,潋滟双眸与之对视。
“咳咳。”云初城轻咳两声,告诫的望了云子卿一眼,云子卿不得不将视线从云欢眼上移开,别向一边。
“准备好了就出发吧。”云初城叮嘱道:“你们记住,进了宫,一切听从你们母亲的吩咐,且不可莽撞,以免扰了贵人。”
一般这种品茶赏花的盛宴,只邀请官宦家属,朝官不在受邀之列,邬氏只是个贵妾,身份不够,自然是由段氏带着几个孩子赴会。
“是。”几位小姐以及云子卿应着。
相府门口,三辆马车依次停着。
段氏携云夕月上了第一辆马车,云待月跟云子卿兄妹自觉去了最后一辆,云欢没得选择,只能带了吟霜去了中间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