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今晚,他彻底颠覆了我对他的看法和感觉,我觉得,如果生活没有给他那么多挫折的话,也许,他会是一个乐天的,和蔼的,称职的父亲。
只是……
曹妮这时轻声安慰道:“珊珊,你不要怪你父亲,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的秘密和责任,也承受了太多未知的危险,他深知不来见你们才是最好的,但是,我想他一定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思念,所以才会在王法结婚的时候出现的。”
黄珊珊抿着薄唇望着她,良久才说:“是么?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他真的有想念过我们么?”
“有,一定有。”
黄珊珊没有说话,只是把漂亮的脸蛋偏向窗外,良久,她说:“他的处境很危险么?他一个人,能解决掉那些危险么?”
我松了口气,看来黄珊珊不再怨恨王光荣,相反,她开始牵挂他,担心他的安危。
我笑着说:“放心吧,那家伙跟我约定好了,我们很快就能见面,到时候,我一定要报今天的仇,顺便帮你出口恶气。你说怎么样?”
黄珊珊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的格外开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开心了,所以眼睛里带了泪,她点了点头说:“好啊,你一定要说话算话,不然我会把对他的不满发泄在你的身上。”
“为啥啊?我可是好弟弟。”我一本正经的说。
黄珊珊哼了一声,很傲娇的说:“谁让你是他儿子呢,哼。”
看着一脸得意的黄珊珊,我耸了耸肩,无奈地说:“好吧,谁让你是我姐姐呢?”
黄珊珊别过脸去,特别得意的在笑,我和曹妮相视一笑,车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静静地开着,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南京的夜景了,偶尔这样出来转一转,真的能够放松心情。
在秦淮河边走了一圈之后,我们又去别的地方逛了逛,直到凌晨一点,江鱼雁打电话给黄珊珊,我才将她送回家里。
此时江家,江鱼雁穿着一身睡袍,乌发轻挽,脸颊微红,不胜娇羞,一看就是被好好的滋润过,而我那个自大而又骄傲的父亲已经不知所踪。
虽然早就知道刚才就是分别,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江鱼雁轻轻拍着黄珊珊的小脑袋,望着我,柔声道:“光荣他一定会回来的。”
我点点头,告别了她们母女,和曹妮回到了家中。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很平静,各方面的生意都发展的如火如荼,而我也成功抓住时机,在接下来的半年内,接连将安徽,山东两省的d品交易权拿下,而浙江省因为有杭州沈家的帮忙,也已经几乎被我完全掌握。
至于上海,虽然江家对我们的行为感到不满,但是据说江家的背后势力很看好我们,为了利益着想,我们于是和江家展开了合作。
也就是说,这半年来,我手中握住了四个省份一个直辖市,而且这几个地方都是人流量大,供货需求多的地方,可以说,尽管我此时的势力不如安家的大,但是在经济上和他的影响力却已经不遑多让了。
不过我知道,这几个地方距离云南甚远,被安家风波波及甚广,以至于能够迅速的被我握在手中,然而,再想把d品交易朝外拓展,恐怕要比登天还难。
所以,我一直在伺机寻找突破口,只可惜一直没有找到,不仅如此,我们这边的平静突然被打破,而我也遭遇了经营d品生意以来,最大的一场危机。
这一天,我和曹妮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雷老虎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告诉了我一件让我十分惊讶的事情,他说:“法哥,我们今天发往苏州,上海,连云港三个地区的货物,全部被各个地方军区的人给查了。”
我一愣,沉声道:“全部被查了?”
雷老虎哑着嗓子说:“是,负责人已经被抓走了,尽管因为我们早就做好了应对计策,他们查不到我们,而且还有人在里面疏通关系,但是这一次,那几个负责的兄弟们恐怕是难逃死……死刑了……”
我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道理,也已经做好了接受这种事情的准备,但是当它真的发生时,想到那些个兄弟,我就内疚万分。
雷老虎沉声说道:“法哥,我们每次都做的很隐蔽,而这一次,对方却准确的找到了我们的位置,而且……他们甚至没有给我们自爆的机会……我怀疑,我们之间有内奸……”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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