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引得门外的人纷纷回头。
骑马装就是衬衫外套和皮裤,尉迟直接去解她的纽扣,鸢也当即动手推开他,结果被他抓住两只手按住头顶,手掌从上至下一顿游走,她外套的扣子就开了好几颗。
尉迟充满危险,鸢也抿紧了唇,憋着一口气,不想服软也不愿意服软,就跟他杠上了,手动不了还有脚,她抬起一只脚意图顶开他,然而他的反应更快,直接把她的膝盖推回去,她就撞到了门,又是一声“砰”。
这两声动静非同小可,外面的人都听得出来,是身体撞到门板上。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身体撞上门板。
单是这几个关键词,就足以让人联想到一切暧昧。
早在尉迟跟鸢也一起进屋的时候,大家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没想到他们竟这么不加掩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霍衍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表情,平白的,成了众人眼里被戴绿帽的人。
没人敢过去敲门让他们悠着点,布莱克都有些尴尬,挥挥手让大家都到那边玩去,众人互相挤眉弄眼,心照不宣地给他们腾出了空间。
然而屋内的真实情况,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热辣。
平板房简陋,日常用来给驯马员休息吃饭,只挂着一个灯泡,光线昏暗,暗得有些压抑。
鸢也窝着火,她不知道他又犯什么病:“你他妈……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你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别拉上我!放开!”
欧式复古风格的双排扣外套被蛮力地扔在地上,尉迟单手钳起她的下巴:“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说脏话?”
“我想怎么说话用不着你管!”
他又解她的衬衫,扣子太小一颗,他没了耐心,直接撕开,鸢也抓紧了衣襟,死活不肯让他得手,哧哧地嘲笑:“怎么?白小姐没能满足你吗?让你在青天白日发情。”
“说起来还不是怪尉太太,这么不称职,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解不到衬衫他也就不解了,转向她修身的皮裤。
高腰设计的款式,将她的腰和臀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她都没发现那些男人用什么眼神看她的吗!
鸢也神色煞冷:“原来当你的尉太太就是为了帮你抒发欲望,尉总的要求真是实在,嗯……!”
话还没说完,鸢也身体猛地一颤,脸颊泛起红色,但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一手往外推他的胸膛,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别碰我!”
尉迟纹丝不动,低头在她的耳畔说:“我对你说的话,你总是不放在心上,只能用实际行动叫你记住。”
他哪句话她没有放在心上?他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鸢也火上心头,又被他完全控制住身体,更让她憋屈得想爆炸。
“我警告过你,不要用愚蠢的方式挑衅我,我也警告过你,离霍衍远点,你那一句话听了?嗯?”尉迟指腹按住她的红唇,“你是他的谁?单独跟他参加私人宴会?”
“这是工作!我是在工作!”鸢也恼怒地拂开他的手,八百年过去了他还在介意霍衍!她早就说过霍衍对她没有那个意思,他就是不相信!
鸢也气急了:“你以为我们跟你们一样吗?明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明知道对方是有妇之夫,还不知廉耻地搅和在一起!”
“你们?我们?”尉迟勾了下嘴角,却无半点笑意,“划分得真好,所以你在希尔顿酒店的房间也是他帮你开的?那天晚上你离开尉公馆后,去找了他?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还深夜联系别的男人开房,你们倒是很知道廉耻。”
鸢也猛地一滞,希尔顿酒店的房间?他还去查谁帮她开的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