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吧,嗯?”
他刚抽了烟,睡醒后的嗓音不够清亮,稍微有点哑,最后那个字商领领听着觉得像事后,很诱人,让人头皮发麻。
她拽住乱跑的思维,正经地回:“我很少抽,没有瘾。”
女士烟,细细长长的,景召又抽了一口,吐掉白茫茫的烟,然后去吻商领领。
烟草味乱窜,不是很舒服的一个吻,但极具挑逗。
景召做什么都天赋异禀,就拿接吻这件事来说,他是真的会,不管是不是商领领开始的,每次最后的结果都是他牵着她的感觉走,让她热,让她燥,让她心痒,让她动情,能亲得很纯,也能吻得很欲。
深吻结束,景召体贴地抹掉她唇上的湿漉:“没有想问的?”
她还在重重呼吸:“有。”
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和她一起贴墙站着,不着急,等她平复,等她发问。
指尖的香烟就那样燃着,烟灰安静飘落。
走廊里静默了片刻,客厅对流通风,门几次被吹得扇动,但都被拖鞋挡住了。
“你经常出国,经常受伤,和Golden World有关吗?”
景召嗯了声:“有关。”
商领领走到他前面,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抱住他的腰。他身上的体温比一般人高,商领领喜欢从他身上摄取温度:“你说具体一点。”
“集团有时候会接国外政府的活,参与一些扫黑缉私的工作。”
商领领对Golden World的了解还很少:“不能拒绝吗?”
景召摇头:“要想共存,就必须互利。”
不然凭什么西方国家会任由Golden World壮大。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
“六年前。”
那就是在景召发生车祸之后。
商领领手指勾住景召腰上的带子,轻轻一扯,松掉了,她一点都不害羞地正面把自己贴进景召怀里,紧紧地拥着:“你可以退出吗?”
她其实是有心诱惑。
他身体也有反应的,但依旧理智冷静,丝毫不乱,丝毫不被左右,他说:“领领,我不想退出。”
商领领料到了这个结果。
景召有自己的坚持和信仰,他有想做的事,有没有完成的蓝图,他和商领领在一起的那天就说了,他的命给不了她,他只有忠诚。
快燃到尾部的那根烟又被景召拿起来,接着抽完,然后接着吻她,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这个吻又是他主宰,让她不能思考,让她混乱。
“领领,”没有谁有他会迷惑人,“还有想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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